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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宝拉住柯靖熹,两人咬着牙、强打精神往上跑。
结果钱多宝二人还是比唐申差几步最先抵达太平山顶,累的气喘如牛大汗淋漓,恨不得不顾弄脏衣裳直接躺倒在地上休息。
唐申也好不到哪里去,年纪始终是一处无法弥补的、限制着他的硬伤,让他在这种从前不值得一提的运动后不得不强忍疲惫来回漫步以放松身体。
到底成人的脚程要比小孩快得多,三人或站或蹲或走把气喘顺后,杨秋兰也登上了山顶,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莞尔道:“一个两个都成了水里捞出来的,快把汗擦擦,着凉就不好了。”
柯靖熹应声,乖乖任杨秋兰拿了帕子替她擦汗。
钱多宝没这么讲究,就着袖子随便摸了两把就是。
唐申在抵达山顶后就用随身带的巾帕拭去汗水,这个大多数男性都没有、看上去十分女气的习惯的养成追溯起来还要说到他“上辈子”
唐家堡里的师妹。
因每次他训练过后随意用衣袖擦汗之时,师妹们就会从各个角落出现给他塞手帕,又或者他接受的多人任务的搭档中有师妹存在,师妹们也会不厌其烦地给他撕手帕包扎伤口。
久而久之,当他衣箱里头各式各样的手帕越积越多直到甚至能够另外装满一箱后,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带手帕的必要性。
然而良好的习惯不论女气与否,总能在许多微小的地方让人受益,比如现在。
唐申的形象比钱多宝干爽整齐上不止一星半点,至少不会被迎面吹来的风将发丝全部粘在面上,让钱多宝大为嫉妒。
虽说佛门为清静之地,太平山顶除了寺庙,四处也有几家香烛商贩沿着道路长期驻扎。
杨秋兰领着三人路过一个名“李记”
的香烛铺时,停下脚步置办香烛纸钱。
而这李记香烛铺旁,有人摆了一套桌椅,手摇羽毛扇,身旁插着旗,上书“铁嘴神算”
。
柯靖熹晃了晃钱多宝手臂,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阿宝哥哥,那个旗子上写的是什么?”
钱多宝看过去,仔细辨认片刻,不确定地回答:“什么嘴……神什么?不是很清楚,我千字文还没有背熟呢……”
“阿宝哥哥能认得两个字就很了不起啦,小熹一个都不认识呢。
小熹真羡慕阿宝哥哥有先生教导读书呢。”
柯靖熹软声安慰,好奇道,“阿宝哥哥,读书好玩儿吗?”
钱多宝摇头,苦着脸:“一点都不好玩!
除了背书就是背书,你不说这件事情我都忘了我的书还没有背熟呢,回去又要被先生打手板了。”
“啊?先生好凶啊,还要打手板?那是不是很疼啊?”
“嘿嘿,不疼不疼,我们家先生哪里敢真打我啊。”
杨秋兰买好香烛,转身见两人凑在一块嘀嘀咕咕,道:“阿宝,小熹,你们在说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
柯靖熹吐了吐舌头,指着旗帜道:“小熹和阿宝哥哥在说上面写了什么呢。
娘亲,这个老爷爷好奇怪,他穿的和我们不一样还闭着眼睛,为什么呢?”
“这个啊,因为人家是个瞎眼的算命道士啊。”
杨秋兰回答。
柯靖熹捂嘴轻呼:“啊呀,眼睛看不到了吗?老爷爷好可怜呢……那他要怎么给人算命呢?”
瞎眼道士听闻,抚须一笑:“女娃娃,老道虽然眼盲,心却未盲。
这算命之事,靠的是沟通天地阴阳,眼盲与否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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