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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福宁寺那档事,昭昭不再指望教坊中人会救她。
她掀翻桌子后直往人多的地方跑,在人群中穿梭游移,像条灵巧的鱼。
四个大汉在后面不停地追,逮她不住,就放声大吼:“谁逮住了前面穿黄衣裳的小婊子,我给谁银子!”
昭昭只恨自己穷,没法边跑边撒钱,让路上的人人鬼鬼帮自己拦路。
逮她的人越来越多,她不仅要跑还要躲,当她被撵进一条死胡同时,已经力竭到连站都站不稳了。
黑脸汉子给身后帮忙追的人扔了赏钱,冲昭昭冷笑道:“我家爷让我给你捎句话。
他说你可惜,又不可惜,那么多打探消息的人里就你最聪明,你却偏偏只是个心术不正的小妓女。”
说罢,抄起手中的木棍重重抽了昭昭两棍子。
一棍抽在手臂,一棍抽在背上,昭昭疼得跌在地上,脸色白得发青,额上冷汗密密麻麻。
眼瞧着黑脸汉子还要抽昭昭棍子,有个瘦家丁拦住他,瞟了昭昭瘦弱的身子一眼,笑道:“老大,其实她长得还不错,没必要先打坏了,咱们……”
话没说完,黑脸汉子一巴掌扇过去:“你要不要脸?!”
起色心的瘦家丁懵了,捂着脸委屈道:“老大……”
黑脸汉子戳着他鼻子说:“爷让咱们教训她,是教训,不是欺负!
照你那样,岂不成了爷被骗钱后恼羞成怒,让自家仆役去糟蹋人家身子,这像什么话?哪有逞凶斗狠专攻下三路的!”
瘦家丁的色心消了,人也开始逆反了,他指着黑脸汉子手中的木棍说:“那你长得壮,还用这老粗的木棍打人家小姑娘,又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少磨叽!”
黑脸汉子赶紧把木棍甩了,从一旁堆好的柴堆中抽出一根配得上昭昭的细棍,噼里啪啦往昭昭身上打。
昭昭原本以为有机会逃过一劫,没想到只是从被打死到被打得半死,她一边护着头一边吼道:“我是宁王府的人,你们打不得我!”
她原本不敢这么说,一是因为这纯属胡乱攀扯,二是因为她怕有个万一,被宁王府的人发现她不是好东西,把已说定的事儿搅黄了。
可她咬牙挨了几下,发现实在疼得扛不住,迫不得已道:“过几天宁王妃还要见我!”
黑脸汉子听她这话愣了一下,身后立马有个家丁劝道:“老大,爷说了,这小婊子惯会言辞欺诈,吐出来的半个字都信不得。”
昭昭这话招来更毒的打,她暗骂自己作孽不浅,恨恨道:“打!
有种就把我打死,看宁王妃会不会放过你们主子!”
她说得极有底气,唬得黑脸汉子停住了手。
“怎么?怂了,不敢赌了?”
昭昭吐掉嘴里的血沫,沾着泥污的脸上强撑出笑:“我一个进出城都要教坊路引的贱籍婊子,你们难道还怕我跑了?这云州城你们比我熟,几天后等我好模好样地见了宁王妃,你们再来逮我也不迟。”
昭昭不怕陷入绝地,也不怕狼狈。
她输得起,她只怕没有命,怕没有机会再赢。
黑脸汉子沉思了会,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头顶乍响一声闷雷,阴郁的天被白光撕成两半,暴雨倾盆而下。
黑脸汉子看着地上躺在雨水中的昭昭,她细瘦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只虾的模样,明明那么可怜,稚弱的脸上却还透着不甘心和骄矜,仿佛身上那些伤痕都只是不痛不痒的点缀。
黑脸汉子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木棍,临走前对昭昭说了句私心的话:“我家爷不喜欢被骗,但愿赌服输。
他让我们来教训你一顿,便不指望要那五千两回来了。”
他们走了。
空寂的死胡同中只有雨水奔涌的声音,昭昭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由伤口被浸透,麻麻痒痒地发着疼。
一条湿淋淋的小狗摇着尾巴跑到昭昭身边,用舌头舔了舔她苍白的脸,像在可怜她似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昭昭忽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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