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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敢坏本宫的好事,就只能做奴才中的奴才了。
懂了吗?”
云惠连连磕头,道:“懂懂懂!”
荣妃一声轻笑,对汀兰说:“派人给她换身衣服,好歹是延禧宫出去的人,别失了脸面!
说罢,进了内殿。
云惠终于可以把那忍耐许久的狰狞表情释放出来,仇恨的种子早已发芽。
晚间,亦蕊已睡下了,却听得院里子“乒乓”
作响。
云秋探后,一脸诡笑,偷偷来报:“云格格不知道受了什么剌激,喝了不少酒,在院子里砸东西呢!
还把宫女都赶了出来,大家都找地方躲呢!”
亦蕊有些担心说:“难道是日里,我话说重了,惹她不痛快?要不,出去看看?”
云秋忙说:“福晋别去,被砸伤了奴婢可担待不起。”
又过了一会,院里安静了许多,云秋笑道:“云格格已回采凤苑了,福晋也早些歇着吧!”
“不如喝碗冰糖燕窝再睡,宁神润肺的。”
凝秋笑盈盈地手端炖盅进来。
连续小半月,亦蕊都没有见过凝秋,此时又惊又喜。
凝秋一边将燕窝盛出,一边解释道:“前几日奴婢不慎染了风寒,不敢近身伺候福晋。”
亦蕊忙问:“现下可好些了?”
凝秋笑道:“已大好了!
多谢福晋关心。”
亦蕊从未感到凝秋如此温柔体贴,倍受贴心,喝了燕窝,便睡下了。
这一觉,亦蕊果真睡得格外香甜。
醒来时,已过了辰时。
云雁云秋忙伺候亦蕊洗漱梳妆。
此时,小礼子来报,云格格前来请安。
云雁疑道:“请安?她会那么好?”
亦蕊理理几缕鬓边的青丝,说:“请她稍候,就说本福晋还未起,不便见客。”
云秋急道:“说有什么用,她还不是会硬闯。
小礼子,你可一定要拦住。”
说来也怪,今日云惠不仅没有私闯,而是恭恭敬敬地在门外等了近一个时辰,在请安时,也规规矩矩地福身行礼,不以姐姐狂妄自称。
二人闲扯了几句后,亦蕊觉着云惠目光闪烁,四下窥望,问:“云格格是否相中明月楼什么物事,只管开口?”
云惠笑道:“妾身哪敢收福晋的大礼,只觉得明月楼布置雅致,可否容妾身参观参观。”
亦蕊微微一笑,说:“云格格请随意。”
云惠迫不及待地起身,第一件事就向西厢走去,在榻榻衣柜等地方寻找着什么。
云秋悄声说:“这地儿以前不就归她打扫归置吗?有什么好看的?”
逛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云惠要的东西,见她满脸失望的样子,亦蕊好奇地问:“云格格要找什么?是否需要本福晋帮忙?”
云惠摇摇头,沉默半晌,说:“福晋,求您实言相告,四阿哥昨夜是否回宫了?”
亦蕊惊讶万分,与云雁云秋面面相觑,道:“四阿哥想必已出玉门关,圣驾随行,怎可随意回宫?再说,回宫定有仪仗先行,怎会如此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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