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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走进门去,下意识便张望起来,看了半天都没有江泽的身影,心中空落落的,又想起晚歌说的,惊讶的瞪大了双眸,自语道:“我不会真的心悦那个家伙了罢?!”
白茶晃了晃脑袋,道:“不会的……既然他不在,我还是先回——”
她一转身,撞进了江泽的怀中。
江泽自她身后过来,看见了她,本想自后边吓唬她一下,哪知她转过了身来。
江泽低下头,嗅到了白茶发间的清香,是皂角的气味,她大抵是刚洗过头。
白茶埋在他胸前,怔住了,她认出了江泽的衣裳。
一时间,谁都没有动静,白茶不知自己为何,想就这样一直待在江泽的怀中。
江泽愣愣的,将她扶起身,想缓解一下气氛,便笑骂道:“你这丫头,转过身也不看看身后的,撞得我好疼。”
白茶红了脸,骂回去:“分明是你这无赖,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江泽受了她一记拳头,应道:“行行行,是我无赖,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说罢,来做什么的?”
话刚说完,他便看见了白茶手中提着的药包,眼熟的很,那扎绳子的法子整个太医院就江泽会用。
江泽皱了皱眉,道:“怎的将药拿回来了?”
白茶一愣,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药包,下一秒被江泽拿去了:“是我开的方子不对?不是,你这也没拆开来看过呀,你笨手笨脚的哪里懂得怎么绑回去……”
白茶眼睛乱瞟,就是不往江泽脸上瞧:“你才笨手笨脚!”
江泽伸出一指点了点白茶的额头:“你倒是回答我,为什么将药送回来了。”
白茶瞥他一眼,又飞速看向别处去了:“……我都说了我没病,你非要说我有,我既没有生病我吃什么药?”
江泽将信将疑地看她:“是吗?”
随后又摇头道:“你的病状并未痊愈,你瞧你,双目都无法凝神,脸又一直红着,说话都结巴,说明脑中思索困难,你定是这些日子都没有安睡。
我开的方子能让你多睡些,你……”
白茶反驳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与你何干呐,你管得好宽!”
江泽气道:“你——我是学医的,医者仁心,不然我还不管你了!”
白茶一怔,抬头看他,轻声问道:“所以你若不是医者,便不关心……我便与你无关了?”
江泽愣住了,辩解道:“欸?你这丫头,方才不是你说与我何干的吗,你——”
但他见白茶一脸委屈样,便别扭地改了口:“倒也不是,就算我不是医者,你也是我的…友人。
你若病了,我也还是会…”
白茶渐渐红了眼眶,自己都不知情,说话也染上了哭腔:“只是友人而已吗?”
江泽有些慌乱:“白茶,你……你最近怎的了,你好生奇怪……”
白茶拼命摇头,想让自己镇静下来:“我,我不知道——”
江泽抓住她双肩,让她静下心来:“白茶。”
白茶呆呆地,抬头看着他:“啊?”
江泽微微皱了皱眉,好似有些苦恼:“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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