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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起码这次公务员招聘还是校招性质,如果真的放弃了,何年何月才能轮得到社招?
到时候,我还能找到这种吃皇粮端铁饭碗的工作吗?
无论如何,这也是我自己凭真本事得到的第一份正式工作,还是吃皇粮的铁饭碗,我绝不会轻言放弃!
尤其,在很多人鄙视异样的眼光里,我更要逆境求生,证明自己!
屁解释不用,这是我唯一选择!
见我沉默不语满脸晦涩,老蔡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道,“家里卖了两处房子,凑了五十万让我扎根T市,嘿嘿,娘的,哥们儿能让老爹老妈失望吗?说啥也要干出一番事业给家里看看!
哼,还有那个浪货刘朝红,让她知道知道,错过我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损失!”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我看看他,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刘朝红是老蔡的初恋情人,比我们高一届,两人好了两年多,老蔡天天上赶着给买早点、中饭,一趟趟往女生宿舍送,巴结得那叫一个勤快。
结果,刘朝红一毕业,三个月不到就投入一个富家公子怀抱,当时就跟老蔡撂下一句狠话,“靠你家那点租金,一辈子也别想在T市买房买车!”
两人分手那天晚上,哥几个陪着老蔡这通喝,喝了吐,吐了哭,哭完再喝...
转天老蔡就因为胃穿孔住院三周,期末考试全部缓考,别提多狼狈了。
打那之后,老蔡不再认真上课学习,更不像别人一样四处张罗着找工作,用他的话讲,“考研?找工作?去球吧,干啥都没做买卖来钱快,老子混到毕业就去做生意,非要干出个样儿给她刘朝红瞅瞅!”
我俩分别想着伤心事儿,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老蔡终于开口,“算了,我说完,你自己拿主意。”
抽了一口烟,这小子眯着小眼开讲。
“巨色巨奸这四个字好理解,你想啊,特么女监里关的都是如狼似虎的娘们,常年见不到个把男人,一个个都跟女色狼似的,能把你丫干得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信不?”
“切!”
我满脸不屑,再怎么说我去了也是教员、管教这样的身份,那些女犯罪人,还能把我咋着?
“就知道你小子不信!”
老蔡一脸惋惜,似乎我去了沙山女监,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兄弟似的。
“不听兄弟言,吃亏在眼前,等着后悔吧你!
疯子,我跟你说,一班有个家伙有同乡曾经在沙山放过皇粮(当狱警),三年,你猜怎么着?”
老蔡一脸神秘,弄得我真有点儿不寒而栗。
“咋啦?”
我问,两只手开始紧张地绞在一起。
“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进去,三年出来,据说老得跟五十岁老头赛的,身子都淘空了,知道么?我看了这家伙现在的照片,真尼玛吓人。”
我一惊,“难道说被女犯人轮了?”
“草,何止啊!”
老蔡说得一脸不屑,但双眼却透着一股炙热,似乎自己很想尝尝被女犯人轮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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