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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公府的庭院里,红灯高悬,酒香氤氲。
炭火烧得正旺,铜炉里的松烟袅袅升起,混着桌上佳肴的香气,漫过雕梁画栋,飘向沉沉夜色。
宴席已至酣处,程咬金正拍着桌子说当年三斧定瓦岗的趣事,满座哄笑不绝,忽听得府门外传来两声穿透力极强的爽朗笑声,如同金石相击,震得廊下灯笼轻轻摇晃:“兄弟们,我兄弟俩来晚了!”
众人闻声皆停了笑谈,齐齐抬眼望去。
只见府门处,两道身影并肩而立,为首一人身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束着简单的牛皮带,虽鬓角已染霜华,眼角刻着风霜痕迹,却身姿挺拔如松,眼神明亮如炬,正是镇守潼关多年的屈突通。
他身后紧随的屈突盖,一身玄色短打,肩宽背厚,脸上带着几分风尘仆仆的疲惫,却难掩眼底的热切,大步流星地跟着兄长迈进府来,身上还带着关外风沙的粗粝气息。
“十一弟、十二弟可算来了!”
程咬金性子最是急躁,第一个从座位上跳起来,酒壶都差点带翻,大步流星地迎上去,一把拉住两人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刚还跟秦二哥念叨,说你们镇守潼关辛苦,怕是抽不开身,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
快,快上座,今日可得喝三杯罚酒,赔罪来迟之过!”
屈突通被他拉着,脸上笑意更深,目光却缓缓扫过满座熟悉的面孔,从秦琼、魏征到李积、苏定方,一个个身影与记忆中少年意气的模样渐渐重叠,眼眶不由得微微发热,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二哥的信前几日便收到了,说贾柳楼的老兄弟们要聚一聚,我跟盖弟当即就把潼关的防务仔细交托给副将,连夜清点了城防图谱,天不亮就换了快马,日夜兼程赶回来的。
潼关是京畿咽喉,不敢有半分差池,耽误了几日,让兄弟们久等了。”
秦琼早已起身,走上前握住屈突通另一只手,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带着常年握枪的厚茧,力道沉稳:“十一弟说的哪里话。
潼关关乎长安安危,你们能在百忙之中抽身前来,这份兄弟情分,比什么都重。
当年若不是你死守河东,断了宋金刚的粮道,我与敬德兄想收降叛军,怕是还要多费许多周折。”
“九哥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了!”
屈突盖性子本就烈,挣脱程咬金的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淌下脖颈,他也不在意,抹了把脸就大声嚷道,“当年打洛阳,王世充那厮的部下暗放冷箭,若不是九哥(苏定方)眼疾手快,替我挡了那一刀,我这胳膊早废了!
今日说什么也得敬九弟三杯,好好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苏定方连忙起身,笑着按住他正要再倒酒的手:“十二弟说笑了,当年沙场之上,谁不是把后背交给兄弟?别说只是挡一刀,便是替兄弟赴死,也是分内之事。
倒是十一哥当年守蒲坂,面对隋军数十万大军,愣是凭着一座孤城,坚守三个月纹丝不动,让敌军寸步难行,那份沉着冷静和守城智谋,才是真本事,至今想来,仍让我钦佩不已。”
“定方所言极是。”
魏征抚着胸前的长须,目光中满是赞许,他今日穿了一身藏青色官袍,少了几分朝堂上的严肃,多了几分老友相聚的和煦,“屈突兄弟最是忠勇双全,当年陛下起兵打天下,蒲坂是兵家必争之地,隋军数次猛攻,都被你们兄弟俩联手击退,不仅保全了城池,还牵制了大量敌军兵力,为陛下西进扫清了障碍,这份功绩,长安百姓至今都记着呢,街头巷尾还流传着你们守蒲坂的故事。”
李积端着酒杯,笑着补充道:“何止是蒲坂,如今潼关的城防,还是按十一弟当年留下的法子加固的。
箭楼比别处高出两丈,城墙又加厚了三尺,城头上还增设了暗弩槽和滚石台,更别提那纵横交错的地道,进可攻退可守,敌军便是有百万之众,想攻破潼关,也得先问问城上的强弩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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