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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你能帮我送一份文件给他吗？]

师兄：[犯不犯法？]

谢琢：[不犯法，或者你可以把他的邮箱给我，是很重要的事，如果方便，我更希望你能带我进去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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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保存好汤玉的护工合同扫描件，把原件装进信封里。

师兄：[面谈有点困难，你把文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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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谢谢，我现在出发，到了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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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把信封装进包里，给汤呼呼换了一套好看的衣服：“走吧，呼呼，爸爸带你出去玩。”

他打了一辆车过去，即将抵达总部时，又让司机掉头。

……

初三到初五，林松玉都呆在公司，把年后该处理的工作高强度地做完了，李岫玉非要给他买一张出国的机票。

林松玉：“我不要。”

李岫玉：“大过年的，在公司上什么班？大表姐离婚了都还开开心心过年呢。

正常人为了攒假期，情种是为了治疗情伤，你是哪一种。”

林松玉头也不抬：“听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是三年前去意大利那回攒下的？”

李岫玉反唇相讥：“你好像那种离婚还没抢到孩子抚养权的。”

是兄弟就互相伤害。

林松玉：“绝交一天吧。”

到中午时候，林松玉正打算叫个外卖当午餐时，脑子里突然想起谢琢做饭的样子，洗菜还浸冷水吗？也不能光点外卖，大人可以吃外卖，呼呼不能吃外卖怎么办？

“阿玉！”

许右湘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最近新开了一家高档餐厅，要不要去试一试？”

林松玉：“很忙。”

许右湘把他从办公椅里拖起来：“我已经定好位置了，就出去吃一下，车接车送。”

林松玉拗不过他，知道他是好意，便道：“行，不要拉我袖子，会皱。”

许右湘拍了拍他的袖子：“平了平了，面子比天大。”

许右湘开了一辆跑车来，林松玉现在一看跑车就觉得又矮又小，坐进去就想把车窗开了。

开了窗，就不能跑太快，不然灌一肚子风。

十分钟后，林松玉盯着后视镜，隐约觉得后面有辆车在跟他们，不过许右湘的目的地是一处很热闹的商圈，是过年期间的热门路线，巧合的可能性更大。

“后面那辆车能甩开就甩开吧，司机技术不好。”

林松玉道。

许右湘：“好嘞。”

过了一会儿，许右湘警觉道：“你不会是觉得有人跟踪我们吧？”

“甩开了吗？”

林松玉：“看不见了。”

许右湘订的餐厅位置是三楼落地窗，可以看广场中心的喷泉表演。

过年期间的喷泉表演比平时卖力，水柱能冲得很高，落下时哗地一声。

喷泉周围用大理石围起来，禁止游客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