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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事们回到位置,暗暗拿眼刀他。
他干咳嗽两声,走了。
李映棠小声道:“我是不是扰乱了你们的纪律?”
“他针对我们呢,你别放心上,你住哪儿?以后我有空找你玩。”
徐露珠说。
“在......”
李映棠话头刚起,秦霰出现。
“棠棠,走了。”
“哦,好。
各位再见啊,我和阿霰住大河村卫生站,那边水库可以钓鱼,还能打出溜,到时候我请你们吃烤鱼。”
“这个周末行吗?”
“行啊。”
李映棠和大家约定好,穿戴好与秦霰一道出大厅。
.........
夜间温度骤降。
李映棠坐秦霰的自行车后面,抱住他避风取暖。
经过长街,她道:“阿霰,停下吧。
外面怪冷的,剩下的路不多,我自己走。”
秦霰不动声色的环顾周围,目光落在斜对面招待所的牌子上,停顿一下后道:“不带我见见你的父母?还是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李映棠直视他的目光,让自己看起来足够真诚,语气斩钉截铁:“当然知道了!
他们已经去了外地,等有机会再见嘛。
我是心疼你,舍不得你顶风前行。”
秦霰眼眸含笑,难道不是为了支开他?
李映棠眨眨眼:“你赶紧走啊,我看着你走。”
秦霰由着她使唤,骑车离开。
黑暗中才停下,就见她大摇大摆的进了招待所。
他敛下眉眼沉思片刻后,往咸安路骑行。
到了那险险没认出来。
大门换了新的,借着昏暗的的路灯光线朝里望,院子里堆了不少红砖,堂屋的门和窗户都没有了。
第二天午休时从里面的装修工人口中得知。
是一个姑娘联系他们装修砸的。
“长得什么样?”
秦霰为对方递烟点火。
装修师傅叼着烟边吸边说:“包着个脸没看清,露的眼俊得很,皮肤特别白,那手跟嫩豆腐似的。
我一来啊,她就叫我砍锁砸门,听她和邻居老太婆聊天,说租的房子,我说她有钱烧的,租的房装什么修?还大张旗鼓的改造,你看给人屋子搞的,门窗全砸了,厨房整个拆除,房顶也掀了。
里面的床啊,被褥,柜子,全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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