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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稍微动了一下,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
她停了下来,喘息着——好重,好累,只是动一下都很累。
这间屋子是柴房,四面土墙,没有窗户,阳光从屋顶破瓦的之间、破木板门之间的缝隙透进来,昏暗,但好歹能看清楚。
屋子的一半堆着柴火,另一半是她的活动区域。
地上扔着一床破旧的被子,其余什么都没了。
锁着她左腿的锁是最传统的挂锁,这个打开很简单,只需要一根铁丝。
林岁坐在地上缓了缓,直到那头晕目眩的感觉稍微消散一点,她慢慢趴在地上摸索起来。
地面都是泥土和碎石,她感觉到了手心的刺痛。
仅仅六平米的面积,她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细细检查完。
什么都没有。
不仅没有铁丝,也没有铁丝的替代品。
她又摸了一遍自己,穿的是最简单的长袖卫衣和牛仔裤,牛仔裤的裤腿上全是破洞,露出来的皮肤摩擦着地面的碎石,生疼。
头发到肩膀的位置,脏脏的,已经打结了,撕扯的时候,带来尖锐的疼痛。
她跪坐在角落,盯着大门外面的那一缕阳光发呆。
今天是在这里的第五天。
第一天,她大哭大叫,求饶威胁,什么办法都用了,被打了一顿,饿了一天。
第二天和第三天,她开始吃饭,装作听话的样子。
第三天,她半夜翻墙想要逃跑,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村里的狗追上了,狗吠叫醒了村民。
买了她的那个男人拿着棍子追上来,打断了她的腿,把她用铁链锁在了柴房。
她记得那种疼,被硬生生打断骨头,撕心裂肺,呕吐,恐惧,绝望。
第五天,现在。
她坐在地上,摸索了一遍这个柴房,然后摸索自己折断的骨头。
还好,没有彻底折断,还连着一点,恢复起来简单不少。
林岁收回目光,在柴堆里挑挑拣拣,找到了两块长而直的木头。
又找到一块尖锐一点的木刺,用力撕开了自己衣服的半截袖子,撕成布条。
木头贴在自己的小腿上,她捡起一块小木头咬在了嘴里,然后指尖猛地压向断处!
随着一声微不可查的“咔哒”
声,她这一瞬间脸色苍白,额间大滴的冷汗滚落,几乎要将口中的木片咬碎。
撕心裂肺的疼从小腿处传来,骨骼被硬生生按回了原处,疼得她觉得口中都浸上了血腥味。
林岁眼前模糊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太疼了导致应激,还是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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