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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星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不开灯,整个屋子灰蒙蒙一片。
他半睁着眼,在一片昏暗中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终于回过神。
接着,他猛地坐了起来。
掀开被子,他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干净清爽的睡衣裤。
这让他一时间有些糊涂了,分不清脑中残留着的那些片段究竟是否真实发生过,会不会只是梦境。
他愣了片刻,伸出手,隔着睡裤按在了自己的大腿里侧。
那个部位的皮肤尤为柔软娇嫩,过去从未被如此使用。
即使已经隔了好几个小时,依旧留存着些微当时的触感。
岑星的脸很快烧了起来。
他都记得。
那种怪异的,无法自控的,汹涌袭来令他不知所措的冲动,和伴随着虞惟笙的拥抱亲吻以及皮肤热度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就在不久以前,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他们那么亲密,那么失态。
那不可能是梦,那是他从前全然没有想象过的画面。
岑星曲起双腿,伸手环抱住,把脸埋在了膝盖附近。
他连耳朵都变得烫了,心也跟着砰砰跳。
他隐约记得,在他因为高热而变得浑浑噩噩的那段时间里,有医生来过。
那医生对虞惟笙说,最好是解决方式是永久标记。
每个医生都这么说。
可虞惟笙就是不愿意。
他不止没有永久标记他,甚至没有进到他的身体里。
岑星低着头,咬住了嘴唇,心想,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呀。
他们已经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应该高兴才对。
自己这样,是不是叫得寸进尺。
因为虞惟笙对他太好了吧。
他什么都满足他,让他变得不习惯被拒绝了。
可既然什么都能满足他,为什么偏偏这件事不行呢?
岑星理解不了。
这简直就像是在说,我不想对你做需要负责任的事。
难过了一会儿后,他又自我开解。
这样的念头太消极了。
他身下干净的床单,身上清爽整洁的睡衣,肯定全是虞惟笙在事后帮着换上的。
他对他那么好。
自己方才的念头,太不尊重虞惟笙了。
岑星突然抬起头来。
虞惟笙人呢?
岑星爬下床的同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因为发.情期所带来的身体不适,他中午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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