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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低下头,压在他耳边哄他:“试一试,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
沈栖耳朵发麻,不肯吭声。
梁喑呼吸很热,毫无阻碍地从耳道里揉过,“乖孩子,试一试我就放你回去睡觉。”
沈栖心跳如雷,微微蜷缩着按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很艰难颤了颤发红的眼皮,双手捧住他的手微微抬头伸出舌尖极缓慢地扫上修长指根。
梁喑从指骨到心肝脾胃都像是被这一下点燃,烧得他几乎失控,没等沈栖再舔第二下就已经抽回手,直接把人压在了办公桌上,风卷残云,长驱直入。
“唔!
!
!”
沈栖骇然瞪大眼,用力推他的肩膀,“唔……!
!
!”
文件散乱,杯子粉碎。
沈栖双手指缝被一一填满压在桌上,以一个无处可逃的姿势承受覆盖而来的网。
空气一点点减少,可一浪接一浪的掠夺却丝毫没有减弱。
沈栖指尖微微痉挛,细细地发着神经质地抽颤,喉头不停地滚动、缩颤,睫毛与眼皮抖得活像是濒死的蝴蝶。
嘴唇、脖子、喉结再回到嘴唇……
漫长的一吻结束,沈栖双眸涣散,一双漂亮的异瞳像是失了焦。
他不会换气,梁喑这次亲得太狠他险些窒息,单薄的肩膀一个劲儿发颤,像是被折腾坏了。
梁喑在心里叹气,只是亲一下就这样,以后怎么办呢。
他耐心地抱着哄了一会,直到沈栖恢复了神志才说:“受不了怎么不咬我。”
沈栖埋头在他怀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梁喑低下头仔细一听,才听见他说“忘了”
,这两个字简直比说喜欢他还能要人命。
“下次受不住了就咬我。”
-
沈栖做了一夜梦,梦里的梁喑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简直要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吃下去。
他被弄怕了,手脚并用想逃,却被抓着脚踝硬生生拖回去,极狠的一撞把他“疼”
得大叫一声,猛地翻身坐起来。
醒了。
沈栖浑身湿透了,坐在床上喘了好一会气才下床换衣服,一揭开被子人就愣在了原地。
他的睡裤和床单上沾着粘稠而腥的白痕,初中生物课在一刻完美闭环。
沈栖初次梦遗,望着还很有精神的地方,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
脚踝的禁锢似真似幻,沈栖甚至觉得肚子里还有点虚无缥缈的涨。
……
他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勉强把床单和睡裤洗掉,祈祷梁喑已经上班去了,谁知一开门就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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