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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尸骨未寒,亡故的不明不白,待到期满,小女自当先查明原因,以慰藉家父在天之灵。”
不待说完,两行清泪已打湿她的脸颊,
“诸位前辈,小女失礼了,先行告退!”
道了个万福,风灵敷上面纱便要离去。
“放肆!”
愤怒和尴尬令风不枉摆出了家长的架子,气恼的训斥道。
而风灵只是一怔,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秦逸阳朝着女儿使了个眼色,秦婉淅随后也追了出去。
刚才风灵的几句话说的真切,众人无不动容,一时间阁中静若无人。
秦远虽然被“拒绝”
,心里却是无比舒畅。
最失落的,当属呆立当场的风不枉。
“风掌门美意,老夫心下谓然,只不过现在看来,时机未熟,还需从长计议呀!”
秦逸阳见此情景,顺水推舟,出语圆场。
“大哥说的是,从长计议…呵呵…”
风不枉自觉脸上无光,干笑了几声,便起身告辞。
风不枉一走,秦逸阳也吩咐身边众人散去,阁中只留秦远一人相随,秦逸阳再次取过那个锦盒打开,眼中突然精光大胜,喃喃道:“真的是…?真的是它……”
只见他忽喜忽忧,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想要触碰一下那草的枝叶,却在将要接触之时又急速把手指缩回,犹如一个幼童好奇的试探着未知的世界。
“义父,这到底是何物?”
秦远从未见过义父如此失魂落魄,不解的问道。
秦逸阳还在凝视着那株奇草,锦盒之中,奇草残存的小叶,时而蜷缩,时而舒展,有如人之呼吸。
“真是旷世奇物!”
秦逸阳感叹道,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秦远自幼跟着义父学医,奇花异草自觉屡见不鲜,却对眼前之物一无所知,自觉不便打扰义父,安静的站在一旁。
“这株草,冥冥之中似曾相识,又有些似是而非......”
秦逸阳定了定心神,含含糊糊的说着。
“义父,我看这草的根茎有些奇怪,不像原本如此,说不定是采摘时造成了损伤,不过......”
“不过这些损伤后来又被恢复了,对吗?”
秦逸阳赞同的接过话头,指着根茎处较为明显的几处说道:“没有断口,表面还有浅浅的痕迹,难道真的是自行复原?”
“自行复原!”
秦远脑中闪出了同样的答案,他望着义父,激动的点点头。
“远儿,随我来!”
秦逸阳突然闭上锦盒,吩咐一句,向着后堂走去。
行至一处宽敞的居室,秦逸阳迈步进门,把锦盒小心的放在书桌上,径自走进内室,随即,内室传出书籍开合的声音。
不久,秦逸阳捧出一本古旧破书,没有书皮,页面残损,但观其神情,不亚于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这本医书,乃是祖上的遗珠!”
秦逸阳轻轻的把书放在桌上,叹气道:“只不过诸多破损,书中所录玄之又玄,除了祖上秦无依,估计也没有第二人可以解读了!”
秦远从来没有听义父说起此书,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翻看着,不多时,他指着一张残页问道:“义父的冥冥之中,可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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