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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需要道长给往生者做法事对吗?这种小事我也会。”
“你?”
披麻戴孝的年轻人上上下下地打量傅渊颐,不信。
傅渊颐将手中的伞一撑,顿时金光大作,黑色的符纸在伞中摇曳,看得村民不住惊叹,那倆青年也看傻了眼。
“孔道长收你们多少钱?”
傅渊颐问。
青年道:“一场法事一万,要连续做三场。”
傅渊颐说:“我不要你们的钱,只要汽油,如何?”
青年们互相对望一眼,似乎觉得这笔买卖挺合算,却又觉得一个女人也能做法事?从来没听说过。
“恐怕不行。”
坐回到车里的流亭突然开口,她几次尝试发动车都没能发动起来,“车坏了,得要他们的车。”
这辆破车本来就一身毛病,刚才一下紧急刹车四个轮子差点飞出去,这会儿彻底报废,怎么折腾都启动不了。
越急越走不动。
傅渊颐问那青年:“行,我们也不要你们的汽油了,你们村里有车吗?能不能送我们到咸阳机场?四百公里换三万块,你们赚。”
那青年向来不信女人的话,就算那伞再精彩,对他而言只有一个想法,女人办不成事,何况还是丧事。
但那个姓孔的道长迟迟没现身,就算村子里的事可以先不管,但他老爹要出殡,这事儿可耽误不了。
那青年勉强道:“我们村里唯一一辆农用车去镇上拉货了,现在不在。”
流亭不耐烦地问道:“那要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她们肯定不能就这样等到明天,本来就只有七天时间,已经过去将近9个小时,如果再等到明天只怕夜长梦多。
流亭双眼一翻,直接下车到后备箱翻工具:“跟他们废话。
我自己修。”
她拿了个扳手打开车盖,往里面看了一会儿,沉默,拿出手机拨通柳坤仪的电话:“姐姐……那个,我遇到了困难。
是,对……我们弄到一辆车,但是现在车坏了,我,不会修。
好……”
流亭将手机用肩膀和脸庞夹着,一边接受柳坤仪的指导一边修车。
有柳坤仪指导应该没问题,柳宅她自己设计的,绿湖自己挖的,冰棺自己造的,区区隔山修车应该也难不倒她。
车修好之后还是要汽油。
没等傅渊颐开口,突然跑过来一个姑娘,兴奋地对村民们说:“道长来了!”
这一声喊出来,披麻戴孝青年立即掉头去迎接道长,其他人也面露好奇之色,跟上去看热闹,只留下砍她们车的那男人拿着棍棒指着傅渊颐喊道:“你怂得是想跌活?□□赶紧咧远!”
傅渊颐也不理他,任他又骂又朝地上吐口水。
流亭转身看一眼,冷笑道:“那姓孔的还敢来?看来是没被打舒服。”
游炘念有些担忧,看向傅渊颐,傅渊颐一向镇定:“没事,让他来。”
这孔道长的确是孔有明。
昨天晚上孔有明刚在铁家村里做完一场法事,本想搭车来这虎岭村继续法事,没想到路遇一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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