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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这两个女师姐对他的摧残可不少。
巧姐还好上一些,只是对张飞扬充满了怒火与失望,横眉冷对,一副和张飞扬势不两立的样子,把头一扭,一眼也不愿多看张飞扬,双手始终在挣扎,想要从张飞扬手里挣脱出来。
年纪娇小一些的古晴雪可就厉害了,仿佛是一只小狗一般,对张飞扬要打又咬,还嘴里骂个不停,什么“流氓”
“混蛋”
“恶贼”
“叛徒”
之类的词语都用上了,似是和张飞扬有杀父之仇一般,对他的恨意,毫不掩饰,搞的张飞扬心中郁闷。
周围的天残观弟子见到张飞扬遭到这样的对待,竟也没有对着两个女人大打出手教训一番,却是仿佛成了龟孙子一般老老实实的给这两个女人欺负,登时一个个目瞪口呆,看起了张飞扬的笑话,引起了一大片的哄笑声。
更有甚者,还借此机会把不能享受巧姐和古晴雪这两个美人的失落,都发泄在张飞扬的身上,对他毫不掩饰的调侃讽刺,大竖拇指,表示钦佩。
张飞扬只当他们在放屁,所有嘲笑与恶言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当一回事。
至于,巧姐和古晴雪给他带来的一些疼痛,他也咬着牙默默忍受,就当是给狗咬了。
因为,他不是不想发脾气,实在是现在情况过于紧急,局势变化太快,他还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才可以继续保证巧姐和古晴雪这两个女人的安全。
是应该趁乱就让走她们,让她们离开火狐山,远走他乡,还是继续带着她们,这个问题让张飞扬一时难以决断。
过了一会,跟着太叔安一众下了火狐山,见门外早已密密麻麻布满了马车和马匹,还有好几车子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劫掠过来的财物,张飞扬就知道恐怕只能执行第二个方案了。
果然。
在太叔安的带领下,他才刚刚来到了一辆马车前面,火狐宗的山门里面就有密密麻麻的天残观的弟子,扛着一件件法宝和一个个貌美如花的火狐宗师姐或者师妹走了修来,看他们一个个志得意满的样子就知道,这一次的大战让他们收获颇丰。
更远处,还有那只断了羽毛的无翼雕妖兽正以极快的速度奔行下来,在身后扬起了漫天的尘土,依旧像是刚开始进攻火狐宗的时候一样,留在了最后方,监视所有天残观弟子的行动,似是牧羊犬一般,驱使着所有天残观的弟子离开这里。
当然了。
好不容易拿下火狐山,天残观也不是所有人都一起离开。
张飞扬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大概把人数粗略统计了一下,差不多有一半的人都留在了火狐山负责继续镇守。
这一次返回天残观老巢的人,都是像太叔安这样的元老。
他本来是想借机也留下来的,但并没有成功。
太叔安告诉他,虽然他常年不在天残观里,但是,若论入门的时间的话,也算是元老了,自然不可能留在这里。
张飞扬还能说什么呢?
为了不说的太多,防止言多必失,自己漏了马脚,自然再不情愿,也与巧姐和古晴雪这两个女人同坐一辆马车,一起跟着天残观的大部队往东边的地平线尽头而去。
马车行驶的很快,路上也多又颠簸,天残观的人却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整日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嘻嘻哈哈,与凡人界的强盗差不多。
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在火狐宗里修炼的张飞扬三人却是遭了殃。
因为,连睡觉的时候,天残观也不会选择住店,为了尽快返回老巢,他们竟然选择露宿在野外。
张飞扬倒还没什么。
在过去当乞丐的时候,他可没少睡在路上,甚至树上也睡过。
可这对于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巧姐和古晴雪来说,却是天大的灾难,大晚上要是学着天残观的那些弟子一样,露宿郊外的话,她们担心半夜里会给什么大胆的天残观弟子轻薄,但要是不这么睡,又只能回马车里。
而马车里的空间却又极其有限。
若是只她们两个睡在里面,还挺合适,但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不知道大半夜的时候张飞扬会睡在哪里,那她们晚上睡在马车上其实也就等于和睡在外面没区别了。
一番考虑之后,她们无奈之下,只好收敛起了女人矜持,强行把张飞扬似是绑架一般拉到了马车里,和她们同睡一辆马车。
因为,随着和张飞扬在马车上相处的日子一天天的积累,她们发现,这位师弟的反应与当初在火狐宗的山洞里的情况明显不同,那时候他是一副登徒子的样子,沉迷美色的样子比那些天残观的弟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真和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反倒老实了起来。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她们纳闷了很久,不知道张飞扬在搞什么名堂,对他的印象也多了一点神秘色彩。
而当她们成功把张飞扬拉进了马车里,一起睡了大半个月之后,见张飞扬竟是每夜都心志坚定如铁石,能软玉怀抱而不为所动,仿佛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般,她们对张飞扬的看法就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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