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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夜神行最好找到他的情人,那他就不会老是在雀利儿身边绕来绕去的了。
“怎么找?她可能出现在每一个梦里。”
雀利儿瞪了仇烈一眼。
“是啊,所以说算了。”
幻夜神行又耸肩,表现得满不在乎。
“嘿,你就这样放弃了?不想知道她是谁?”
仇烈着急地问。
“想也没用,反正不见得会再见面。”
“万一她来者不善呢?”
电掣未雨绸缪。
“那她自然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我要接触的人这么多,总不能把每一个奇特的人都当成对手吧?”
幻夜神行转身,双肘向后靠在吧台上,坐在高脚椅上晃啊晃的。
“还是小心点,如果她能入侵别人的梦,表示她也能干扰你。”
雷掣面无表情,但谁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担忧。
幻夜神行曾经在他自己的梦里迷失,困在现实与梦境之间,差点疯狂至死,要不是总管使尽灵力救他出来,说不定他早已不存在了。
“没有任何人能干扰我,闯入我梦里的人都得死。”
幻夜神行温和地微笑,但笑里的冷冽却让人心头一窒。
雀利儿直盯着他,心里闪过一阵寒意。
幻夜神行不管对任何人,始终带着亲切的面具,看起来就像个好好先生,可是,她直觉他其实比外表阴沉的雷掣更冷、更寒,微笑只是他的伪装,随和只是他的假象,真正的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全世界大概除了总管谁也看不出吧!
“会不会那个女人是在求救呢?”
雀利儿换了个方向谈下去。
“或许。”
幻夜神行已显得意兴阑珊,不想再谈了。
“那你不想去了解一下她出现的原因?”
雀利儿问。
幻夜真要查的话,还是有可能。
“不想。”
他断然地道。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学会不去碰不该碰的问题,太过好奇只会陷自己于麻烦之中,他好不容易从人性的丑恶中领悟独善其身的真理,唯有把自己的心池冷冻才不会让自己再度受伤。
“连她是谁也不想知道了?”
雀利儿讨厌起他漠然的态度。
“雀利儿,我当然会想,但我不需要答案,除非有人向我买答案,我才会主动去解题。”
他笑着啜口酒,满不在乎。
“可是你在担心。”
总管轻摇着调酒器,一语中的。
幻夜神行的动作定了半秒,又笑了。
“我是担心,我怕哪一天那女人会抢了我的生意。”
“别打哈哈,幻夜,还是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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