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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庄这些村民先前不是守陵,就是种田,都没丈量土地的经验,不过他们干活儿利索又勤快,夏枢在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完成丈量土地的任务后,就又把给各户划田的任务也交给了他们。
田划了好多日,前天才正式结束,他们四人昨日也才把最后几户百姓所租田的位置信息给补到契约上。
百姓们拿着契约高高兴兴地回去忙夏收了,可别现在才发现给人家划的田缺三少四。
“没有错误。”
红棉想说的就是这个事情,她抿了抿唇,笑道:“丈量官田这活儿是侯魁领头,昨日奴婢发现不对,就找他要了说法。
他解释说有些村子已经空了,村民们原先留的自留地无人耕种,全成了无主荒地,他就给全丈量登记下来,交于王爷、王妃处置。”
“而且除了官田,林地也是如此。”
红棉道:“他们说王爷和王妃掌管的官田、林地多一些,能收更多的田租,老百姓们种着田,内心感激,心里也更安稳些。”
夏枢:“……”
好吧,看来是想给他们送田产,怕他们两个太穷了,忍不住变卦。
“这个侯魁倒是心思不少。”
褚源想了想,问道:“他可识字?”
“不识。”
红棉摇了摇头:“不过,奴婢听他问过学堂的事。”
“咱们得尽快培养一些识字的人。”
夏枢揉着酸软的手腕,和褚源道:“高景那边两千多灾民,加上安县这三百多户原住村民,若是秋冬季节再从山上下来一批百姓,文书类的事情怕是至少需要十几人。”
现在除了他们夫妻俩、高景、景璟,也就红棉识字,红杏可以当作半个,根本就不够。
这次三百来户的契约定下来,安县各处的信息统计下来,夏枢觉得自己手腕都要断了,褚源、红棉、包括研墨的猫儿恐怕也都一样。
不说以后可能会有更多人来租田或者办事,就说眼下还没定契约的两千多灾民,等他们在县城附近垦完荒,肯定就会被高景安排着分批过来定契约,到时候又是忙的让人窒息。
原本夏枢刚来安县,还计划带着褚源出去巡查一番,然后自己开几亩田种种,但自从降租的消息传出去,他们就再也没有私人时间,每日起床就是写写写,睡前还是写写写,一天到晚足不出户地待在四方小宅院里,抬头就是四方天空,低头就是脚下土地,若是以前的夏枢,早就闷炸了,现在的夏枢虽然忍了下来,但还是憋的慌。
他爱的是田间地头呀,不是这一方看得到头的小天地。
他建议道:“学堂还是尽快建的好,可以交给灾民们,他们夏种之后要着手修建宿舍,到时候正好可以一并建了。”
“可以。”
褚源倒是没有丝毫的心浮气躁之态,他放下笔,拉过他的手,修长柔韧的手指慢慢揉着他的手腕,说道:“建宿舍以及学堂的事就交给高景。”
想了想,又道:“若无意外,顾达那批人最多再过一两个月就会过来,到时学堂那里可以交给他,我们也可以轻松些。”
说起顾达,夏枢想起这人原是褚源给他阿姐挑选的相亲对象,不由得轻叹一口气,咕哝道:“也不知阿爹和阿姐在京里怎么样了,阿爹什么时候可以来看我!”
到达安县后一直在忙,一日都没闲过,夏枢都快忘了阿爹当日的承诺,也不知阿姐是否已执意嫁给了那二皇子做了妾侍。
山高路远,消息不畅,他和褚源不能离开安县,送出的信件,也不知何时能到京中人的手中。
“岳丈事情办完就会过来看你。”
褚源摸摸他的脑袋,柔声道:“累了吗?你休息一会儿。”
“还好。”
刚吃过早饭一会儿,他们其实也就写了几页字。
手腕疼是前几日不停写字的后遗症。
夏枢手腕被揉舒服,脸上很快就带上了笑容:“其实阿爹现在没过来也挺好,封地什么都没有,他见了估摸着会担心。
等过个一年半载,咱们这里建设好了,他过来也能享享福。”
“你说的对。”
褚源见他自己想开了,也松了口气,笑道:“想不想听琴乐?”
“琴乐?”
夏枢眼睛刷地一亮,他好想看美人儿弹琴,享受一下无敌绝色,只是很快眼神就又黯淡了下去,不开心道:“我们还要写契约呀!”
现在不写,等两千人分批过来,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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