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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秦槐,已是强弩之末,连晕厥的资格都被剥夺,彻底败下阵来。
“喏,给他一颗。”
活阎罗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翠绿的小瓷瓶,随手掷给身后的属下。
秦槐周身已空无一人,最近的银面具侍卫在活阎罗身后,仿佛惧怕沾染什么污秽之物,飞快地喂了秦槐一粒药丸,又匆匆跑回上司身后。
服下解药,秦槐终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望着被绑之人喘息片刻,活阎罗这才缓缓开口,“哦,给错了,此乃短效解药。
若半个时辰内你还不说,刚才那痛楚便会卷土重来,且频率倍增。”
“你——”
“对了,你方才喘息已耗去些许时间,此刻怕是不足半个时辰了呢。”
什么给错解药,什么喘息耗时,秦槐听后恨得咬牙切齿。
那阴阳怪气的语调,那故作无辜之态,让他不禁怀疑这活阎罗是否曾是宫廷中的公公。
服下解药,清醒瞬间,秦槐本欲谈条件,以求保命,如今却被对方彻底断了后路,只能期盼招供后能得个痛快的死法。
“我……我是奉了上峰之命,与陈爽勾结,将赈灾粮暗中运出,交他售予宸国与越国。
至于所得,我与陈爽各分两成,余下皆归上峰,账本在陈爽手中。”
“时辰不多了哦,究竟是谁?”
那金面具后的男子声音低沉而悦耳,仅是淡淡几字,却让秦槐浑身一颤。
“是……”
言罢,秦槐的头彻底垂下。
他满心懊悔,悔不该踏上这条不归路。
然而世间哪有诸多回头之路可走?
儿时他命途多舛,可今日他所造之孽,又让多少如他昔日般的孩童忍饥挨饿、冻死街头?
此后,秦槐将他所知之事,事无巨细,一一交代。
另一间审讯室内。
山匪陈爽的境遇,较之秦槐,亦是相差无几。
镇抚司的手段自然不轻,加之他本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满口胡言乱语,此刻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招了吗?”
“这……嘴没停过,说了不少,只是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活阎罗一出场,陈爽亦是吓得不轻,但好歹是几国边境的山匪头子,很快便又故作镇定,胡言乱语起来。
“阎罗大人,不对,抚司大人,我跟你说,那粮食真是秦槐给我的,不仅这一批,之前的他也给了不少……还有军饷,那也是他给我的,否则我怎会知晓这等机密之事……您说是吧?”
陈爽看似态度极好,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但越是如此,越是不可信。
尤其是刚从旁过来的几位,心里跟明镜似的,秦槐根本不知军饷之事,又怎会透露军饷的消息?
望着陈爽胡言乱语半晌,活阎罗轻笑一声,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此番却是洁白无瑕。
“主子这是要再用蚀魂丸了?”
“陈爽也有挨饿之时?”
“这次你来喂,我刚才拿了,现在还觉得手上不适呢。”
“我可不碰,我现在还觉得全身都是那臭味呢。”
提及秦槐受刑之景,这些银面具侍卫皆是心有余悸,面露怜悯之色。
“啧啧,本以为那小瓶子无甚了不起,但经方才一事,我只能说,论狠辣,主子当属第一。”
方才那活泼些的银面具侍卫,朝着金面具的头头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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