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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姚骞呲牙咧嘴爬起来,走到安然在路边赏雪的小棕前面,看着一点都没有干了坏事而愧疚的马脸,火气更旺。
“他摸得,我摸不得是吗?你这马屁股,比老虎屁股还金贵了?”
说着他抬手就想使劲拍一巴掌,可举了半天到底是怂怂地放下了!
再次跨上棕马,姚骞心里暗想:谁稀罕摸你的!
要摸也是摸——摸谁的呢?他使劲摆头,甩飞异想天开,大声呼喝:“走吧!
快点!
再敢把我扔下去,我就——我就给你的草料加巴豆!
哼!”
小棕像是听懂了姚骞的话,哒哒哒跑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嘶鸣,仿佛在说:“算你狠!”
过去走路一个时辰才能到曹宏奇家,驾马不足半个时辰就到了,还是路上有雪的情况下。
可见,这匹马不算浪得虚名,但小杨的话绝对言过其实!
姚骞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将小棕系在小坡下树干上,心里想着多饿一会儿这头欺负人的臭马,走进身后的栅栏院。
没成想,他很快就出来了,小碎步走到小棕跟前,谄媚地笑说:“咱跑空了!
还得换个地吃饭!
小棕你可不能怪我啊!”
摸了摸马鬃,小棕打个响鼻扭过头。
姚骞咬了咬后槽牙,踩住马镫翻身上马。
“晌午你要能到王家角,咱就有饭吃!
不然一起饿肚子!
走喽!
哈哈哈!”
姚骞夹了夹马腹,小棕扬蹄上路。
连阴了几天后,今天露出晴朗模样,瓦蓝瓦蓝的天上干干净净,没一丝白云,呼呼小风就像家常便饭里的食盐一样,调剂着寡淡的空气。
前几日的雪花,似乎偏爱了洛平县城,仍留有不少积雪,所以姚骞出门的时候才赏了赏雪景,而偏远的山村,应是只铺了一寸厚,此刻仅在背阴处可见残余白皙。
姚骞以前幻想过策马奔腾,所以借着干活的时候,偷偷学过骑驴。
这回算是第一次正式骑马,雀跃的心情始终没减,即使被摔进粪堆,他也忍不住心旷神怡,在寒冷的冬天体会着踏雪出游的快乐!
唯一欠缺的是,分享快乐的伙伴。
当然,肉体凡胎的姚骞是不会发现,他的身后一直坠着大尾巴——云彦。
若是知道云彦见证了他被马撂蹄子摔了一脸泥,他肯定会给棕马抹一身泥的。
躲在墙后,看着沾有泥渍还笑的一脸灿烂的姚骞,云彦忍不住想跳到马上,和他一起驰骋原野,就那么一直向着天边走,仿佛只要他们不停下,他们就会天荒地老。
姚骞从曹宏奇母亲的口中得知,曹宏奇一早就去王家角探望尉保山了,这与他先接曹宏奇再找尉保山的计划不谋而合。
他在路上留意着,想着也许能追上曹宏奇,毕竟这是唯一的路,可眼下都进了王家角镇,还没看到曹宏奇的影子。
冬日天寒风冷,乡党们非必要不出门,因此,远处小巷传来的嘈杂声尤为引人,特别是里面貌似有曹宏奇的惊呼声。
没怎么犹豫,姚骞扯了扯缰绳,迫使小粽转身跑向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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