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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跟踪,我是这么想的,并不是我不光明正大,只是这种事情,总不好当着人家新郎的面要求吧,再说解蛊的过程嘴对嘴的,要是产生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我倒是也考虑的周全,忍不住夸自己善解人意!
族长闺女成婚就是不一样,这小木楼建造的特别精致,别具一格,应该是整个寨子里最大的建筑。
我蹲在外面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终于看到几个妇女全部出来了,我才潜了进去。
听说苗族人特别团结对外,这尼玛要被抓到潜入新娘房里,估计有被乱棍打死的可能。
所以,我谨小慎微的翻了窗户进去对床上坐着的两姐妹打了个暗号:“哔哔!”
握草!
两女的半点没有要理我的意思,好歹还欠着我一个恩将仇报吧,不仅不理我,连眼都不带眨下的。
这让我觉得不对劲,我走过去用手指在眼前晃了晃,果然没有反应。
“难道她们像秦白云一样中了定身术?”
我问妙灵姐
妙灵姐飞身出来拉起阿珠的手臂看了下,对我道:“不像是道法,倒有点像是中了幻蛊。”
“幻蛊?那是什么东西。”
“蛊毒的一种,蛊虫爬进人大脑分泌毒素,会影响人的脑部,使人敌我不分,对下蛊的人言听计从。”
妙灵姐见我听得一脸懵逼的样子,接着对我解释道:“其实对于巫蛊之术,我也知之甚少,只是在人间飘荡了千年,才略微了解一点,它起源也属于茅山一脉。”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回到正题问:“那我怎么帮她们解蛊?”
并不想管她们族里的闲事,我虽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记恨在宾馆设计偷我风水笔记,但是在墓穴里恩将仇报对我用蛊,逼我救她们的事情,我仍然记忆犹新。
之所以,着急给她们解蛊,只想等她们清醒后帮我解掉身体里面的情人蛊。
但妙灵姐却无奈说:“这个我也不懂,如果你能驱动身体里的血蛊,倒是轻易替她们解了,就是不知道怎么驱动血蛊。”
就在这时,小楼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新郎急着洞房,脱身回来了,我四处看了下,这新房布置得太简单,没有地方可躲。
唯一可藏身之处就是木楼阳台的门后,只能祈祷他不要来关阳台推拉门了。
我刚一站过去,木楼的门就被推开了,这个叫陈阿四的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醉醺醺的含糊着淫笑道:“阿珠阿小……你们终于是我的了。”
说完就直接扑了上去!
猴急得撕扯着姐妹两的衣服。
“你们可别怪我,这可都是柳长老的注意,谁让你阿爹不识抬举,不肯将你们嫁给我这个外族人。”
陈阿四口齿不清的喃喃道。
难道给她们下蛊的是刚才外面主持婚礼的那个柳长老吗?
想不到这个陈阿四竟然是外族人,只是柳长老为啥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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