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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喜欢喝。”
戚林接过饮料,捂在手里热乎乎的。
他感动了一下,但最想问的另有其事:“你早上居然还有时间去买东西。”
“这门计算太多,不吃点东西脑子不转啊。”
江亦深熟络地一只手揽住他,带着人往食堂的方向走,“迟到了一分钟,还好还好。”
“凡子怎么来考试了?他不缓考了?”
“我哪有时间问他,一进门看见他也给我吓一跳,还以为循环给我们循到别的地方去了。”
江亦深说,“我估计他是嫌缓考太多门也累,毕竟过年也学不了什么,早考早结束。”
触发“过年”
敏感词,两个人自动结束话题。
一出教学楼迎面就是大风糊过来一嘴巴子,这下根本不用考虑话题,就是唱山歌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了。
中途江亦深凑到戚林耳边说:“以前都是夜里起风,今天怎么白天就刮这么大?”
戚林没有说话,他只感谢风太大,把所有人的耳朵都冻得红彤彤,以防江亦深看出端倪。
这个时间点的食堂人不算多,他们难得认真逛了一遍窗口,找了家公认最美味的黄焖鸡。
等砂锅要一段时间,江亦深在离得最近的位置坐下,正要招呼戚林过来,眼风一扫,又瞧见一位近期出现频率极高的不速之客。
许白礼就站在几排座椅之后,端着一碗鸡排饭,用同样举棋不定又带一丝惊恐的目光看着这个方向。
但许白礼似乎在看戚林。
江亦深转过头,发现戚林的神情也很心虚,视线飘忽不定,不敢与许白礼对视。
许白礼心虚倒是能猜出一二缘由,大概是觉得自己把戚林瞒下去的事讲了出去,不太好交代。
但戚林又在心虚什么?
三个人站成一个等边三角形,谁也没有妄自动弹,只有江亦深左看看右看看,率先打破了平衡,走向戚林:“怎么了?”
戚林挪着步子一口气与他拉开三米距离。
“你躲什么?”
江亦深莫名其妙,偏要追上去,强行贴到戚林身边。
“许白礼!”
戚林从牙缝里憋出三个字。
“我看到了啊。”
江亦深扫了眼许白礼,对面的表情比刚刚还要精彩,五光十色的。
“他说如果我们复合了,就要把仙人球的刺全都拔光。”
江亦深被如此残酷的话震慑了一下,他觉得仙人球是无辜的,但当务之急显然是:“可他已经看到了。”
他说着,把五指张开在戚林眼前晃了一下,那枚戒指无比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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