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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属于梭梭,靠近房顶的地方都被安装了孙阿姨推荐的猫道,一种管道和猫爬架的组合体,梭梭在这上面跑来跑去,自然是不会被柏知抓到的。
凌娅跑上楼拉住柏知,忙问发生什么的时候,只见柏知举着空盒子,向她控诉梭梭,“我刚买回来的金链子,还冒着崭新的香味,就被梭梭咔擦咔擦吃掉了。”
蹲坐在猫道上,梭梭也很无辜的歪头,都把金链子戴到它身上了,为什么不能吃?
“金链子?被吃了!”
凌娅是记得的,柏知可以吃金属,以前小的时候惦记过家里的小铁锅,和她坦白之后,偶尔嘴馋,也会咬两个小铁勺,但没想到,梭梭也可以。
这主人和宠物,牙口都还挺好的啊!
凌娅莫名都想到了这里,看着柏知欲哭无泪的模样,才把这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忘到脑后,想安慰一下?但是,从金链子能冒出崭新的香味到咔擦咔擦吃掉,这实在不是她能理解的范畴了。
等五分钟绝交时间结束,柏知把梭梭从猫道上抱下来,去揉揉它的肚子,确定金链子不会给它带来伤害,然后才哭唧唧跑走。
好不容易舍得花钱给自己买条金链子了,还没有舔一口,就被梭梭吃掉了,她养的不是猫,养的完全就是销金窟。
梭梭可以听懂柏知她们正常的生活用语,一些类似扫地机器人的词也能在柏知解释之后弄明白,但是,它是不清楚现在的金价,以及柏知为了买这个金链子,那一段漫长的、属于财迷的自我心理建设。
没想到,金链子还没有尝口味道,就被梭梭吃掉了,让柏知表示很心痛。
等她去厨房,拿来一个亲测,口感还挺好的小铁勺,看看梭梭吃不吃的时候,小黑猫闻了闻就不感兴趣的背过身,尾巴一甩一甩的休息了。
凌娅眼疾手快,拉住暴走的柏知,然后,举着小铁勺悲愤的柏知转过头,指着梭梭向凌娅控诉,“妈妈你看,这个小坏猫只吃我的金链子,根本不吃小铁勺,我的金链子!”
这个,实在是超纲题,既不吃小铁勺,也不啃金链子的凌娅,并不是太懂柏知和梭梭。
等柏知不信邪,用小铁勺、银戒指等等金属制品,挨个试过去之后,终于得出了梭梭对金属的需求并不大,但是,金制品还是愿意啃一啃的真相。
而凌娅却想到,刚遇到皮皮的时候,柏知还问过她,有没有见过一只蓝眼睛的小黑猫,现在,家里养了梭梭之后,与其说梭梭符合蓝眼睛的小黑猫,不如说,柏知当时说的,就是梭梭的长相。
现在,柏知和梭梭都能摄入金属,只是一多一少的区别,这难免让凌娅有些担忧,在捡到柏知之前,发生过什么,以及,柏知去接梭梭的地方,可是离塔尔很远,差不多一西北一东南,这会有什么关系吗?
财迷陶却拿着笔,在自己的购物清单上面单独列出一行来,上面的分类是‘猫粮’,思考了两秒之后,在前面加了定语,‘昂贵的猫粮’,柏知会定期给家人买小礼物,梭梭也一样,但是,这个小礼物好贵,好让她心碎。
“柏知,梭梭没有事情吧?”
凌娅看着柏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购物清单,只觉得自己的担忧直接消失了一半,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有问题,我以后可以不用单独给梭梭做没有盐的猫饭了,既然都能啃金链子了,那么,我们吃的饭它也可以吃。”
柏知一本正经的把梭梭的伙食问题,变成凌娅以后做饭的时候,多买一些食材,算梭梭的那份。
凌娅被这个糟心孩子的答案一噎,好了好了,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柏知就是柏知,梭梭也就是梭梭,惦记一下金链子也没有关系,新闻上还有喜欢吃土的人呢!
等妈妈下楼,柏知把梭梭抱在怀里,检查一下它的耳朵和爪子,还攥着梭梭的一只前爪,让梭梭挣脱,感受了一下这个力度,和以前一样的力量让柏知点点头,“看来真的没什么问题。”
能啃金链子就啃吧,反正她攒攒钱,还是可以负担这个支出的。
梭梭又跳回柏知的肩头,长长的尾巴掉在柏知的后背,用身体蹭了蹭柏知的侧脸,就团成一团眯住了眼睛。
“梭梭,你的本体其实不是猫,是树袋熊吧?”
怎么又睡下了?柏知故意颠了颠肩膀,也没有惊动梭梭半分,看来,还掌握了岩羊攀爬和保持平衡的技能,要不然,这种每次趴在哪里都不会掉下来的能力是哪里来的?
轻轻的挠了挠梭梭的猫下巴,柏知没有再逗梭梭,把手里的购物清单放好,开始准备自己的竞赛材料。
其实学校的老师推荐柏知去参加竞赛,她最开始是拒绝的,但后来她发现,参加竞赛可以免去部分家庭作业,以及逃一部分的课,柏知就愉快的出现在竞赛老师的面前了。
和普通学生最多参加两门不同,柏知把能报名的竞赛都报上了,尤其是那种有奖金的,谁都不能拦着她参加。
她是在和齐轩石杨一起学着投资,但慢慢的不再那么依靠齐总和石总的力量,时赔时赚,收益能把房贷解决掉,但余钱就没有了。
以前,柏知还是有十万块存款留着买飞机的,现在,首付交了之后,留下投资里面的本金不能动,再把每月的房贷还完,柏知的存款基本上保持在三位数到四位数,之前那条金链子,就是柏知攒了一段时间的钱,买下来的,结果被咔擦咔擦啃掉,存款就毫不意外的掉到了二位数。
虽然说,凌娅不会让三个孩子缺衣少吃,但柏知的购物清单实在是,放谁身上,都觉得压力很大,柏知没有点存款在手里,也是很心痛。
所以,谁都不能挡着柏知去参加有奖金的竞赛。
老师和同学们看柏知的衣服质量,用的东西以及家庭住址,都觉得柏知家境不错,也不会把柏知积极参加比赛这件事情,和奖金联系在一起,所以,美好的误会就产生了,柏知在学校就立起了‘迎难而上、不断挑战’的迷之人设。
只有陶岸陶汀听到这些话,默默的捂脸转过头,她们是最清楚柏知有多么懒散,平时连家庭作业都能省一个字就省一个字,参加竞赛完全是柏知冲着免写作业和奖金去的。
不过,两个人也没有解释什么,有些时候,真相并不重要,结果很不错就足够了。
但在这个误会下,柏知身边的同学,发现什么新的比赛或是挑战,都会跑去和柏知说一声,问问她要不要参加。
“柏知,最近有一个选拔赛,你要不要参加?综合类的,学术考验和野外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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