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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稚楚被季云深带上车,开车的是肖家的司机,他直接吩咐他把他们送回公寓,乔稚楚捂着还有点疼的后脑勺问他:“你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想不明白,一个欢欢喜喜婚宴,怎么会闹得不欢而散?
季云深漠然地看着窗外,淡淡道:“云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睢冉和你的关系,很反对养父娶她,直接和养父吵了起来。”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但是睢冉怀孕了。”
睢冉怀孕了,那么肖家的门,无论肖云蓉肯不肯,肖启年都会让她进。
毕竟肖启年只有肖云蓉一个亲生女儿,现在这个女儿成了残疾,他不得不指望睢冉肚子里的这个。
乔稚楚喃喃道:“是因为这件事啊,那睢冉让我来干嘛?”
她去了,不是火上浇油,让局面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吗?
季云深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反而问:“你手上是什么?”
“我手上?没有什么啊……血?”
乔稚楚呆呆地看着掌心的一片血迹,喃喃道,“难道刚才撞了一下,竟然流血了?”
季云深立即捂住她的伤口,沉声对司机吩咐:“去医院,快!”
他们挂了急诊,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没有大碍,只是后脑勺被磕出一个小口,擦了药就没事,只是她有轻微的脑震荡,最好是住院输液,季云深立即就要了间病房,直接把乔稚楚抱过去。
乔稚楚哭笑不得:“其实我也不是很疼,不用这么夸张。”
季云深没有理她,找来护士给她输液。
乔稚楚靠着床头坐着,任由护士把输液针扎入她细小的血管里,看着那点从针头渗出来的血,她忽然抬起头对季云深说:“我设想了一下,如果我当时被拉进去,肖云蓉看到我,情绪肯定更加激动,更不肯让睢冉进肖家门,睢冉不会不清楚这一点,那她到底为什么要把我骗过去?总不能是故意要刺激肖云蓉的吧,这样对她又没有好处。”
说完她又随口说了句:“还是说,她并不想嫁给你养父,所以想要利用肖云蓉来破坏婚礼?”
季云深眼底倏地闪过一抹暗光,眉心一蹙。
乔稚楚看着他的神情,惊讶道:“难道真的是这样?睢冉并不想嫁给你养父?”
季云深忽然伸手盖住她的眼睛:“无论她愿不愿意,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肖太太,也不用你管。”
他边说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平躺下去,“好了,你别多想,休息吧。”
乔稚楚任由他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由于靠的很近,她看到他颊侧的一个红手印,心里一惊,随即了然,这世上敢打季云深的人,只有一个肖启年。
可以想象,当时的宴会厅一定闹得一团乱,否则不会到动手的地步。
她拉了拉他的袖子:“你没事吧?”
季云深抿唇:“我没事。”
……
与此同时,酒店这边,婚宴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刚才他们闹起来是在楼上,宾客们并不知情,此时睢冉已经换了一身中式旗袍,她的身材极好,腰细,腿长,呈一个完美的S型身材,穿旗袍最能体现出她的全身优点。
她换好衣服就去找肖启年,恰好遇到服务生端上两碗红汤圆,按照江陵的婚嫁习俗,结婚新人当天都要吃红汤圆,她便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托盘:“我送去就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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