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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会开点玩笑,但他不会乱来。”
白明明啧啧两声,看裴朗那轻车熟路的调|戏架势,他还以为对方交了十个八个。
敢情是纸上谈兵。
裴玉的酒杯空了,已经是第三杯,她没再要,“我问过他,他说没碰到合适的。”
“之前家里一直在安排相亲,希望他定下来,现在不行了,他是公众人物,婚事还要公司权衡利弊。”
白明明说,“刚才他扭成那样,又是摸这个,又是捏那个,不怕明天上报?”
裴玉不在意道,“没事。”
白明明顿时相信,这对姐弟是亲的,脑回路都不同一般。
他发现裴玉,“怎么?”
裴玉摇头。
白明明摸着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裴玉的角度,白明明的视线刚好在一个年轻貌美的陌生女人身上,她的心一紧。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刘珊说过的一句话,她说白明明喜欢瓜子脸大眼睛胸大腿长的,那女人每一条都能符合。
裴玉从来没这么不自信过。
她以前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外形,也没觉得条件多差,现在不得不重新审视。
白明明察觉到裴玉失落的气息,眼神询问。
裴玉挤出笑容,“挺不错的。”
白明明不明所以,“什么?”
他沿着裴玉的目光发现目标,知道她误会了,“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精|虫上脑,见个美女就动心思。”
裴玉松口气。
这一细微的动作,白明明捕捉到了,他低头喝果汁,眼底闪了闪。
吧台边的人来了又走,流动性很大,唯独白明明跟裴玉杵那儿了。
他俩谁也没有兴趣加入暧|昧肆意的舞池,去活动筋骨,放纵一把,好像这里不是酒吧,而是某休闲场地,喝点东西,再聊会儿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明明看手机,“走吧。”
站起身,裴玉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
白明明百般无聊,裴朗跟那群哥们早就转移阵地疯去了。
他低头点烟,眯着眼睛抽了一口,见酒保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看什么呢?”
酒保赔笑,觉得这人的气质很好,抽烟很突兀,就应该写一副字帖,画一幅画,跳一段舞。
白明明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朝洗手间方向望去,眼皮还在跳。
莫名不安,白明明掐掉烟头,快速避开摆动的人群。
走道里的灯光微黄,有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白明明停下脚步,吹了个口哨。
“真刺激啊……”
走近一点,白明明看清被压在墙上乱亲的女人,他的瞳孔一缩,拳头朝那男的鼻梁上挥了过去。
男人明显是喝大发了,脚步踉跄了几下,跌坐在地上,鼻血流到下巴上,他迟钝的一抹,鬼哭狼嚎。
裴玉大脑混乱,耳边骤然有一声低喊,“走!”
她下意识的反手握紧那只手,心脏剧烈跳动,撞到胸骨,有点疼。
混浊的空气变的清冽,白明明将裴玉拉到酒吧外面,他骂骂咧咧了一通。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上洗手间吗?那男的……”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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