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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问了句,“堂姐,你喜欢沈穆锌?”
“是又怎么样。”
苏小雪说,“好好做你的沈家大少奶奶,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苏夏一言不发,苏小雪自尊心很强,她真心为对方考虑,一番好意会被当成恶意。
“那些废话就少说了,祝福我就行了。”
苏小雪拨了拨发丝,“别忘了,论了解男人,我比你在行。”
苏夏说,“也是。”
她说的如此简短,眼睛里又没什么笑意,苏小雪以为对方是在嘲讽自己交过那么多男朋友,“沈肆傻了,你们结婚到现在,还没发生过关系吧?”
苏夏的脸一变。
憋着笑,苏小雪叹口气,“不是堂姐说你,你都二十多岁了,一次恋爱没谈过,也没体会过男女之事,你不懂,他不会,这哪是夫妻啊,不就是过家家嘛。”
苏夏说,“堂姐,我不如你。”
苏小雪脸上的笑容刚浮出来,就僵住了,这次苏夏真的在讽刺她。
瞥到沈肆跟老爷子往这边来,苏小雪赶紧溜了。
走前还不忘说,“你等着看我怎么一步步跨进沈家大门吧。”
苏夏捏了捏手指头,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什么也捞不到。
停在一角,目光习惯的锁住那道身影,沈穆锌的心情糟糕透顶,那两幅画是他特意放进去的,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定,又为此失眠了多少个夜晚。
可那个女人在看了画之后,没逃跑,也没找他问个明白,继续在展览馆走动。
这样的结果令沈穆锌极度不满意。
他要看看,她能装傻装到什么时候。
沈穆锌接受记者采访,被问到回国的原因,他的凤眸微挑,优雅而禁|欲,“我回来克服自己的自卑心理。”
记者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沈先生真会开玩笑。”
这样的天之骄子,还会知道什么是自卑?
沈穆锌笑了笑。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说假话,别人信,最真诚的时候说的,别人不信。
宴会在圣德酒店举行,苏夏的二十五岁就这样过去了,开始往三十的怀抱靠拢。
白明明的电话在苏长洺之后,对苏夏送上生日祝福,永远十八岁,永远貌美如花,全是他想要的。
他听出苏夏的情绪不高,“你家傻子惹你生气了?”
“不是。”
顿了顿,苏夏压低声音说,“明明,我有个朋友……”
听完苏夏的描述,白明明夸张的叫,“卧槽,我一直以为那种变|态只存在小说里,我太天真了。”
他开玩笑,“要是谁那么对我,想想还有点刺激。”
苏夏翻白眼,“刺激个头啊,吓都吓死了。”
“吓什么?”
白明明不以为意,“他喜欢就让他喜欢呗,你朋友不喜欢就是了。”
苏夏说,“不觉得很可怕吗?”
“有一点,那也没办法,喜欢又不犯法。”
白明明的言词直白,“再说了,你朋友可以选择喜欢谁,但她不能阻止别人喜欢她啊。”
苏夏说,“那你的意思,不管了?”
“只能让你朋友小心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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