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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郁死了,死在那把匕首插进他胸膛里的几十秒后,而目睹他死亡全过程的,是在他编织的谎言里的弟弟,真实生活中的哥哥,是那个在关键时刻畏缩退拒的时骨。
后面的事情他也记不得了,只记得在自己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之下,他居然直接晕了过去,而在他闭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自己弟弟坐在椅子上的尸体,还有男人随意踢在时郁尸体上的脚。
“等我醒了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旁有很多警察,医生,还有我父母。
他们一直在争吵,我妈一直在哭,我爸的眼睛也肿的要命。”
时骨的眼眶难以避免的湿润,他抵在闻寒洲胸膛的手指微微颤抖,“见我醒了,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安慰我,也没有哄我,而是质问我,我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承认自己是哥哥,为什么死去的是时郁。”
灯光惨白的病房里,时殊婷像疯了一样,不顾警察的阻拦,指着浑身虚弱,还在输液的小时骨大骂一通,时骨被吓得不轻,脑中一片混乱,再度哭出声来,甚至在慌乱之中扯断了扎进自己皮肤里的针头,带出一连串的血珠。
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崩溃地放声大哭,弟弟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一幕如同一根利刺,深深地扎入时骨心底,再也无法拔出。
“闻教授,我以前其实不叫时骨,在十岁之前,我的名字叫时安,那是我爸给我起的,希望我以后一直能平平安安。”
“在时郁走了以后,我爸去给我改了名字,叫做时骨。”
他的弟弟死了,他们本来还算和谐的家庭受到了巨大的影响,原本就偏执的母亲彻底收回了对他所有的爱,从此以后只有无尽的,严厉的苛责,而本来爱着他的父亲也因时郁的死备受打击,对于时骨,他常常会痛恨这个孩子,痛恨他那天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哥哥,为什么要让本应该是弟弟的时郁扛下所有。
时骨,尸骨。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个变成一具尸骨的人是时骨,而不是更讨他喜欢,更让他偏心的小儿子时郁。
“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我能明白我父亲为什么要给我改名字,所以后来,我就变得听话无比,在父母面前把自己装扮成时郁的模样,而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让我爸更爱我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
他这么做也的确奏效了,在那长达四五年的伪装里,时骨收敛起自己本真的脾气,尽心尽力地扮演着自己的弟弟,直到父亲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温和,让他再次找回了小时候的感觉,确认了父亲的爱又一次回到了自己身边。
“我跟你说过,我爸车祸去世,死在了我面前吧?”
时骨的声音很轻,“其实那天,我爸本来是要带着我去派出所把我原来的名字改回来的,但是在半路上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所以……”
所以他没有改回十岁前的那个名字,他从未平安。
曾经他目睹自己的弟弟亲眼死在他眼前,在那以后,他又目睹亲生父亲在自己面前断气,偶尔时骨也会想,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是个灾星,他的出现,会给身边的所有人带来不幸,所以才会让自己的两个亲人相继离开自己。
或许自己父亲给自己改的这个名字是对的,他就应该成为一具尸骨,被人埋入土壤,永远不与这世间的一切相见。
温热的,暖和的房间里,闻寒洲只感到一阵寒意自上而下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收紧抱住时骨的手臂,时骨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器,插进闻寒洲的心脏,让他几近窒息。
“时骨,那些事都过去了,不要再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当时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解决的,所以不要感到愧疚,也不要再因此伤心。”
“别惩罚自己,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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