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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待阮墨一路往下,看见那十数道纵横交错的伤痕时,即便并非第一回见到,却仍是如初见般停住手,呆呆地看了会儿。
深浅不一,却刀刀狠厉。
虽说如今尚在梦中,但那种深深刻于记忆之中的痛楚,未亲身经历,却胜如亲身经受,必然无法忘却,每每忆起都只会是可怖的折磨。
将近二十道狰狞的疤痕,死死爬满了他结实的背脊。
……该有多疼呢?
她这辈子经历过最大的痛楚,便是被他占有的那夜,可这些……比她还疼十倍百倍吧?
即使知晓早已结痂成疤,不可能再有任何感觉,可只要触碰到这些刀痕,想象一下当时他所承受的痛楚,她总是忍不住难受。
就仿佛有一根细细的针,在心头刺了一下,渗不出血,却隐隐作痛。
察觉到她的走神,单逸尘侧头朝后瞥了一眼,恰好撞见了她满脸不忍盯着他背的模样,那双杏眸恍若蒙了一层水雾般,连他侧过脸都未曾发现。
他毫不怀疑,倘若自己将背上伤痕的来历说出来,她立刻就能哭出一缸眼泪来。
他生平最对付不了女人的眼泪,为了避免自己陷入这种困境,便将那些陈年旧事压下去了,抬手覆上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扣在手心里揉捏两下,又贴着唇轻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阮墨突觉手背一痛,一回神见到男人正拉着她的手在……当即便要将手缩回来,惊呼:“你……你干什么咬我手……”
单逸尘早有预料,力道不大却扣得死紧,她抽了两下,愣是没法抽出来,只好愤愤地“哼”
了一声,垂眸不理会他。
可他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薄唇印上他咬过的地方,轻轻摩挲,笑意勾人:“不咬这里,莫非……你想我咬别处?”
这人是属狗的吗?咬什么咬……
阮墨正要反驳,突然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尤其是对上他意有所指的眼神,登时杏眸一瞪,羞愤得小脸涨红:“你……放开我!”
“哦?”
他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非但不松开分毫,反而使力一拽,一下便将身后的人儿扯得扑在他肩上,一侧脸,与她相隔不过两寸之距,微微勾唇,“若我不放呢?”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好看得不像话,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如羽毛般轻抚她的脸庞,只觉滚烫得要烧起来了,哪还有心思想那“放不放”
的问题,口齿含糊道:“不放……不放就……”
“如何?”
他好整以暇,等着她回答。
阮墨不说话了。
反正说了他也不会放手,故意这般问她,还不是为了逗她玩儿,她才不要如他的愿。
但下一瞬,她便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单逸尘稍一往前便吻住了她,另一手压上她的后脑勺,不容她后退,灵活的长|舌滑过她的嫩唇,在她失神之际撬开齿关,强势闯入,迅速勾|缠住退缩的丁香,深深吮|弄,将她残存的神智彻底覆灭于他的攻势之下,只能仰头承受他的深吻,毫无反抗之力。
似是不满足于这个姿势,他伸臂勾住她的腰间,微一使力便将她整个人抱落水中,顿时水花四溅,衣衫松散,他退开几分,还未等她喘息个够,又俯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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