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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岫并未与云想容多做客套,笑着问她:“大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云想容有些犹犹豫豫,咬着饱满的樱唇似在斟酌,半晌,才道明来意:“我想问嫂嫂要个人。”
“谁?”
“从前夏嫂嫂身边的丫鬟灼颜。”
云想容边说边看出岫的脸色,解释道,“灼颜随夏嫂嫂嫁过来时,已打定主意要做云府的人,连卖身契都带了过来……如今夏嫂嫂去世,她这贴身丫鬟也没差事,若是嫂嫂您用不上她,不如将她调去我那儿吧。”
灼颜何时与云想容有了交情?出岫有些意外,因为在她印象之中,灼颜是个媚上欺下的丫鬟,不能说人品不好,但不像浅韵、淡心一样爱憎分明、一心为主。
显然,云想容一个良善温顺的大家闺秀,与灼颜并不是一路人。
除非,是灼颜使了什么手段刻意接近云想容……
这般想着,出岫心中不禁升起几分警惕。
莫说如今夏嫣然的死因尚未水落石出,灼颜不能离开知言轩;即便是为了云想容着想,她也不愿让灼颜过去侍奉。
更何况太夫人发过话,知言轩的下人不能随意调走。
出岫便对云想容婉拒道:“不瞒你说,我原本也觉得知言轩人手太多,想要拨给各房……但太夫人不乐意,说我如今怀了身子,日后多有用人之处,不许将下人拨出去。”
听闻此言,云想容却不放弃,想了想,又道:“母亲指的是从前侍奉大哥的人,可灼颜是夏嫂嫂带来的,应当不在此列。”
这话一出,出岫更是诧异。
她听云想容话中之意,分明是打定主意要带灼颜走了。
当真怪哉!
云想容若只是随口问问也就罢了,可自己已经将话说到这份儿上,一般人也该识趣了……由此可见,云想容与灼颜应当有些交情。
出岫不禁想起太夫人的揣测……若夏嫣然之死当真与二房有关,莫非,云想容知道了什么?毕竟她与云起一母同胞,倘若察觉出什么内情,想要为兄长加以掩饰也无可厚非。
如此一斟酌,出岫更不能让云想容带走灼颜,便假作为难地叹了口气:“如今在太夫人跟前,我还说不上话。
大小姐若真想讨要灼颜,不妨自己去张口,会比我更有分量。”
一提起太夫人,云想容犹豫了:“那还是……算了吧。
如今大哥与夏嫂嫂过身不久,各地一年一度报账的时候又该到了……待过了三月再说吧。”
出岫暗自松了口气,口中却道:“实在对不住,我人微言轻,也是无能为力。”
云想容摇了摇头:“没有这事,如今说嫂嫂人微言轻的,日后看到您这胎一举得男,他们都要悔得咬断舌头。”
她边说边从座上起身,告辞道:“您有孕在身,一定多加休息。
我不打扰您了。”
云想容来得快去得也快,出岫起身送客:“我让淡心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的丫鬟在外头候着。”
云想容低身行礼,“今日是我冒昧了,嫂嫂莫怪。”
“没帮上你,是我的错。”
出岫客气回道,执意要将云想容送出门。
果然,外头站着一个丫鬟,见云想容出来连忙行礼。
那丫鬟看到出岫,莫名地脸色一白,又迅速恢复过来,开口问候:“给夫人请安。”
出岫点头,看了那丫鬟一眼。
弯弯的眉眼似两道月牙,白皙的肌肤显得剔透,虽说云府美婢如云,可放眼整个府内,单以这丫鬟的容貌气韵,也算个中翘楚了。
尤其是那弯如月牙的眉眼,看着有几分盈盈笑意,真真是眼熟得紧。
出岫心中忽然晃过一个影子——玥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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