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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也带上了面具,把鸟嘴扶到正确位置,端起箱子,“那么现在我们出发去实验室?要说安全还是保存在那里最好。”
“再来两双皮手套吧。”
……
……
带着些对面具效果的忧虑,克拉夫特还是跟着卢修斯来到了所谓的“秘密”
实验室。
其间又是一段九曲十八弯的路程。
两人从三楼教授工作房间,拐回了一楼深处的某个荒废杂物间里。
不用的书架、缺胳膊断腿的桌椅都在这里静静发霉积灰,不知哪个脑子带坑的设计师把地窖的入口放在了这个房间。
和伍德家城堡的地窖差不多,揭开一块带铁环的木板,下面就是一截向下的台阶,直通黑魆魆的地下空间。
走在前面的卢修斯把箱子交到克拉夫特手上,自己举着一架烛台走在前面。
他手扶墙壁,小心地踏着高低不齐的台阶向下走去。
这个地窖深度不过两米多,十几级台阶都在烛光的范围内。
卢修斯在最后一级台阶停住,把烛台伸进地窖里,照出里面老朽的木桶和木箱。
等了一会,看到烛光依旧明亮,他才向还在调整眼部玻璃位置的克拉夫特挥手,示意可以下来。
把几个靠墙的空木箱挪开后,一扇挂着锁的木门就展现在两人眼前。
看来秘密实验室也不怎么秘密,就是正常而言没人会来这里。
有闲人造访的话,也很难注意到这个废置地窖里有箱子拖动痕迹。
“咔哒”
一声,卢修斯打开了挂在门上的锁头,连锁带钥匙拿下来放进了口袋里。
克拉夫特退了两步,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他还能作为保险。
随着那扇在克拉夫特眼里如洪水猛兽的木门打开,这个神秘实验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大概也就十几平方米的大小,高度比地窖更矮,伸手就能摸到顶。
然而就在这么个储藏室大小的空间里,塞进了两张桌子、一个木架和好几个小铁笼,如果把桌下的凳子拖出来,人就没啥活动空间,东西只能存放到墙上的壁橱里。
克拉夫特在门口扶着门框,随时准备憋气过去把人拉出来。
卢修斯把烛台搁在桌面上,带着厚实皮手套的双手打开了壁橱。
在石砖间镂出来的壁橱从上到下有三层结构,下面两层已经被陶罐、木匣、金属盒以及各类小工具占满。
单独空出来的第三层,只摆放了一个小玻璃瓶,戴着红色镜片看不出颜色。
圆柱状的瓶身规整透亮,瓶口用木塞封闭。
烛台的光线穿过透光度不错的瓶子,把干净的光影投到墙壁和克拉夫特的脸上,这玻璃瓶的质量明显比面具的镜片理想多了。
瓶底确实有着浅浅一层不透明黑色液体,质感有些粘稠厚重。
卢修斯放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会,重新拿起烛台,微微倾斜,让融化的蜡油滴到瓶口,转动瓶子使它凝固成一圈。
他转过身来,把瓶口朝向克拉夫特,展示良好的密封性。
“这样就绝对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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