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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擅长拳法,赤手空拳的吕战不同的是,护院们平时都是以兵刃为武器,只见厢房前的那片空地上刀光剑影,枪来盾往好不热闹。
这片空地,就是他们这一小队的操练场。
当吕战走进操练场时,明显感觉到周围那些手下的目光中的所隐含的鄙夷和轻视。
十名手下里,只有奚六子和那个曾经一起参加“夺旗演武”
的马立雄对吕战怀有一点尊敬之意。
其他十几个人,不是歪着脖子斜视他,就是对着地面乱吐口水嘿嘿地怪笑两声。
有一个满身横肉,自恃蛮力惊人的壮汉甚至以挑衅的口吻对吕战喊道:“娃娃队长,听说昨儿个玉长老赏给你一把五级的精练宝刀,今天能否拿出来舞上一路刀法,也好让对里的兄弟们见识见识呢?”
吕战一愣,他今天过来没把那把吕府赏赐下来的长刀带上,便点点头,对那壮汉地回答:“那刀,我没带身上。”
可是那壮汉存心挑刺找碴,不依不饶地讥讽着:“怎么?有宝贝就藏在家里,还不舍得让兄弟们看看哟,这个娃娃队长可真够小气的,我等就只想见识一下,又不会把那把刀抢了去!”
吕战转身看着壮汉,淡定的说:“我对舞刀弄枪什么的不感兴趣。”
“哟嗬,”
壮汉讥谑道:“队长还说不喜欢舞刀弄枪?我看你是不会吧。
那你在那‘演武大考’上第一名是怎么混到的呢?不要告诉我你是靠坑蒙拐骗弄到那些杏黄旗的吧。”
旁边众人吃吃地轰笑了起来。
吕战心里冷笑一声。
按照他的本性,是不屑于去搭理这些莽夫,作口角之辨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他们的头目,就有必要在他们心中立起威信。
如今自己已经在指挥一个团队,等于是拥有了一小股势力。
就不能在象以前那样个性孤僻,拒绝与其他人打交道了。
想到这里,他压下心里的怒火,瞅着那横肉壮汉凛然道:“不会刀枪并不能说明什么,拳头一挥,一样能砸出真道理来。”
那壮汉,和周围大多数护院,显然并不认同这个观点,另外一名头扎赤巾,手握宽剑的护院讥谑道:“笑话,血肉之拳怎么可能与钢铁兵刃相抗衡?要是按照你那个破说法,我们这些学武之人,就不要学什么兵刃了,再花大价钱去买那些高等级的兵器,只要挥挥拳头,就能保卫家园,争霸天下啰?”
“就是,”
横肉壮汉挥舞着手里的钢刀:“老子练习刀法都有十多年了,历来只见到那些五级以上的宝刀神剑价格飙飞,却从没听说过拳头能当钱卖的道理――这个世上,一切都可以以金钱或者丹药来衡量价值的存在。
所以这样看来呀,拳头这东西,是最没用最不值钱的。”
众人议论纷纷,显然对吕战的实力有了很大的怀疑。
吕战走到众人中间,朗声说:“关于拳头与兵器孰高孰低的话题,大家议论了半天,唾沫横飞,但也只停留在唇边齿间,未免就有点无聊。
这样吧,既然口头上谁也说服不了谁,那么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如何。”
“好,老子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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