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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
因为后来他碰上玉仙宗的人,双方都是实打实的杀招,他们到底是怎么决裂的,谢翎突然有了点兴趣。
沈辞秋刚要开口,卞云却一抚掌,大喜:“好事啊,等你沉迷小白脸荒废修为,我迟早能超过你!”
沈辞秋漠然脸:“那你就想多了。”
卞云啧了一声,又看向郁魁,平等地对每个人开炮:“郁师弟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就回去休息,我们会把事儿做完,保准比你做得好。”
郁魁心里还在给谢翎扎小人,闻言把卞云的小人也加上了,阴沉沉道:“不牢卞师兄费心,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郁魁看了看沈辞秋的背影,心里的气又化作酸楚,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和谢翎之中,沈辞秋竟然偏向个刚认识一天的人,要知道他和沈辞秋做了十几年的师兄弟,和亲人也没什么分别了。
就因为未婚道侣的身份?
不,他不信,肯定是谢翎耍了什么手段,否则按照师兄清冷的性子,绝不可能第一晚就放人进屋,他迟早要拆穿谢翎的旁门左道!
郁魁不知道,沈辞秋曾经也想不明白,小师弟入门才多久,郁魁就能为了他跟自己反目,宁愿相信自己对小师弟见死不救,也不愿相信沈辞秋的为人。
沈辞秋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他却故意卖了破绽,让邪修刺中沈辞秋一剑。
还说这是给小师弟讨回公道,以牙还牙。
当时沈辞秋伤痛,心口也痛,如今沈辞秋不过是才开始冷落他,这就受不了了?
果然是要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知道难受。
沈辞秋和卞云点齐了人,带着弟子们离宗,他俩本来是各领十人,但沈辞秋还带上了个……嗯,半个家属和他的侍卫。
登上玉仙宗早准备好的飞行云舟,卞云本来以为谢翎只是来送行的,但看着谢翎也登船,忍不住道:“你把他带上干什么,我们出门办正事,还得分精力去护着他?”
沈辞秋守着弟子们登船,只道:“他侍卫会管他,不劳你费心。”
卞云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看着没用了,但刚跟你定亲就出事,到时候影响玉仙宗名声,我是为宗门考虑,又不是帮你费心。”
在云舟缓缓升起时,卞云抱着胳膊沉默片刻,才嘀咕了句:“我还是觉得你脑子被驴踢了,不选温阑选谢翎,想什么呢?”
是啊,鼎剑宗与玉仙宗交好,温阑这两年与他走得近,在人前表现也优异,于公于私,好像温阑都是他的最佳人选。
如果沈辞秋不知道温阑究竟是个什么人的话。
云舟飞升,沈辞秋望着飘渺云层,目光深邃,嗓音似雪:“他注定不是我的同路人。”
天光在他面颊上镀上玉润的清辉,谢翎听到这句,手中折扇一顿,忍不住细细打量沈辞秋。
沈辞秋漂亮的眼睛里映着白云,澄澈空灵,十分平静,谢翎总觉得自己该从方才那句话里窥见他内心些许破绽,但是太快了,像风,什么都没来得及抓住。
难道沈辞秋跟原著不同,已经提前跟温阑闹上矛盾了?
温阑,谢翎心底一叹,本来吧,你才该是反派的未婚夫,结果本殿下顶替了你的位置,真是多灾多难,给你挡枪,兄弟高低该给我立个长生牌以表感谢。
卞云嘀咕这么句就走开了,沈辞秋偏头,正好对上谢翎欲言又止的神情,手指轻搭在船舷上:“你想问什么?”
谢翎:“咳,就是有点好奇,啊当然,只有一点,你跟温澜……”
沈辞秋:“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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