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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突然睡了过去。”
褚源从未体验过那样的轻松与安全感,莫名其妙地陷入了沉眠。
他探了探夏枢额头:“以后不这样了,幸好醒的早,没有发烧。
你再躺会儿,一会儿晚膳就好了。”
然后将夏枢扶躺下,给他掖了掖被子,自己则站起身,重新走回美人榻。
夏枢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才发现屋外已经暗了下来,屋内光线昏暗,灯火却没有点燃,只在美人榻的小桌上燃了一支蜡烛,烛光闪烁,桌面上是一些铺开的信件和纸张。
“褚源。”
夏枢侧枕在枕头上,身上盖着温暖的锦被,状态是软茸茸的,氛围是轻松与温馨的,但看着褚源灯光下漂亮的眼睛,说出的话却是很严肃的:“下午的事,我有些不开心。”
褚源状似不知道原因,回想了一下:“是我抱太紧弄疼你了?”
夏枢:“……”
一肚子话噎在嗓口眼。
夏枢顿时暴躁:“我是那么娇弱的双儿吗?你自己都说我不是待在后院等待保护的双儿,你瞧瞧你说的话像话吗?”
褚源忍不住笑起来:“那天晚上,你果然偷听我和你二哥的谈话了。”
夏枢:“……”
夏枢气呼呼地掀开被子,下床,穿鞋,然后杀气腾腾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衣领,气道:“你少给我装傻,也少给我转移话题。”
褚源赶紧起身握住他的手,拎起榻沿的披风,抖了一下展开,将他严实包裹住,然后抱起他,重新坐回到榻上,才捏住脸教训道:“不注意,明日感冒了,可别又嚷嚷着药苦。”
夏枢气哼哼呲牙:“那也得怪你,故意打岔。”
褚源又笑了起来:“我能打岔成功么?”
夏枢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褚源沉默,半晌,轻叹一声:“对不起,这次不该什么都没同你商量,就私自做了这么大个决定。”
夏枢没有轻轻揭过,态度很强硬:“原因呢。”
褚源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顿了顿,移开目光,看向如豆的烛光,低声道:“既希望你知道了之后不同意,好让我显得不那么可悲,又希望你知道后同意,好让我对自己母亲的遗憾少一些。”
“可是想一想,把决定推给你去做何尝不是在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把责任推给你。”
褚源苦笑了一下:“我怎能这如此自私待你。”
所以就按照心意自行做了决定。
夏枢听完,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王夫人冷待的前十几年里,褚源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一定深深的爱过王夫人,且极度地渴望过她的母爱。
不然不会如此纠结,最终还用封地换了她全尸。
“那后续你可有安排?”
夏枢问道。
没了定南郡和安县,他的封地晋县可能也保不住。
他们以后连后路都没有了。
“命高景带人退出定南郡,秘密前来京城,高溪携两千禁军及家眷,回归京城。”
褚源意有所指道:“当初李倓所赐两千禁军,在封地上交的同时,也该如数归还了。”
夏枢不禁心跳如鼓,手下意识抓住褚源的手,不安道:“情况要很不好了么?”
褚源握住他的手算作安抚,道:“明日要我携将士一同进宫接受封赏,红雪都点到了,特赐进宫,却没理我对你的请封,我觉得情况不太对。”
“还有……”
褚源眉头蹙起:“李留与陆氏已打算递交国书给异族,重新开启和谈,狱中的索南现已被放出大牢,请进了外使所住的迎宾馆。”
夏枢惊愕:“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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