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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怔了下,心立刻凉了半截,他这是不够的意思吗?
狗男人是想要她的命吗?
黎夏知道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朝盛泊谦看时眉头微皱,紧抿着下唇,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盛泊谦看着想笑,他觉得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抬手把人扯过去,“现在就摆出这种表情,有点早。”
黎夏知道自已免不了被他一番折腾,此刻她又累又困,只想让盛泊谦快点。
心一横,抵在胸前的手放下来,“要做就快点,我还想睡觉。”
黎夏明显在这方面是对盛泊谦缺乏认知的,不把她吃干抹净,他哪里肯放开她。
他的确是这么实践的,从晚上十一点,直到晨曦微亮了才放开她。
这一晚,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黎夏从坦然接受,到生无可恋,再到哭闹不止,后来连哭都没有力气了,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是在客卧的床上醒来的,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抬眸看过去,见盛泊谦从浴室走了出来。
腰间围了浴巾,头发半干,肩宽腰窄,水珠从胸口滑落到紧致结实的腹肌上。
“醒了?”
黎夏环顾了四周,确认这里不是自已卧室,她还有些恍惚,“我怎么睡这了?”
他擦着头发,“你说呢?”
黎夏怔了下,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不敢再跟他对视,转了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盛泊谦凑过去,把她头上的被子扯开。
黎夏:“你干嘛?”
他也觉得奇怪,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这会一靠近她,就又控制不住自已了呢?
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
黎夏拧着眉头推他,“你走开,我一会还要上班。”
“老板在这,你上什么班?”
黎夏:“上午有个国际会议要开。”
“几点?”
“十一点十分。”
“来得及。”
话落,就又低头吻上了黎夏的唇,她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来得及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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