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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中虽是这么想,但是还是兴致昂然的看着仨人玩剪刀石头布。
唰!
瞬间三人之间就定出了胜负,文世璋和寺岛两人都是布,只有傅青绪出了一个剪刀。
“哇!
哈哈哈!”
你看把老头给乐的,就像是中了彩票似的,一边笑还一边嘚瑟。
刚才还嫌一百万的琴贵,但是现在居然又开心的想要飞起。
“你们现在知道老头子我的厉害了吧”
傅青绪大笑说道。
文世璋有点儿恨恨的说道:“等你付了账再说吧,你这个老扣别到时候又返悔了”
。
文世璋这话出来,顿时傅青绪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而寺岛洋介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拍起了桌子。
边瑞父女俩则是一头雾水。
文世璋见了则是笑哈哈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边瑞讲了一下。
原来是十年前,傅青绪在国内的一位斫琴大家手中定了一床琴,但人家斫好了之后,傅青绪声称人家琴不值这个价,说是原来的琴板子换了,死活就不肯把剩下的钱给掏了,最后没有办法,闹到了法院,傅青绪最后是赔了钱,但那位斫琴大师从此之后在圈里也混不下去了。
傅青绪气乎乎的说道:“原本就是那人的错,说好的棺材料的板子让他给换了,因为别人出价更高卖给了别人,……”
。
边瑞这样的事情见过不少,现在国内真的有几个做生意的讲过信用,把信用两字挂嘴边情牛逼吹的数不胜数,真的当回事的,凤毛麟角!
别说是一般的生意人了,就连在媒体上吹拉弹唱的那些个企业又有几人真的拿客户当回事的?
不说别的只看国内一个普通老百姓要想维个权,买个破车不坐在引擎盖上,不闹出一点吸引眼球的东西出来,那得被商人欺负死。
买到个垃圾房不到房顶上要跳楼,投诉无门,求告无路,非得闹出点动静来这事才能解决。
就算是上趟高速路车坏了,你也得小心姓贺的喝血割肉。
有的时候边瑞觉得真有点佩服老祖宗们的智慧,把这帮子商人列为四民之末不是没有理由的,不能科举不能做官,要让这帮人真的当了国掌了权,这帮人连自己都能打包发卖了,更别提国民生死健康了。
不过这位斫琴的也傻,原本私底下认个错就了了,谁知道太贪心一心想要傅青绪那钱,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货忘了,他做的是小众生意,一床琴十几万几十万做的是个名声,把自己名声砸了,你的琴还想卖出高价来?闹到后来圈里谁都知道你会使这招,自然就不敢定你的琴了,你的生意可不得黄了么。
“现在是良材难求啊”
。
为自己辨解了几句,傅青绪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寺岛洋介道:“原本就是这样,普通的材成普通的琴,良材难求自然也就意味着一琴难求!”
边瑞对这个是深有体会的,稚凤清韵那是运道,像是孤鹤归飞这类的,琴材百中取一,要知道这玩意可是边瑞在空间里种的,放到外面那就是万中取一,千中取一,这样的良材搁到外面还要摆上几十年甚至是百年以上,稍有不堪木头就烂了,朽了,最后能用的又是百不存一。
现在有的琴叫棺板琴,也就是以前人家棺材板制出来的,这玩意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就有这么一段记载:“又尝见越人陶道真蓄一张越琴,传云古冢中败棺杉木也,声极劲挺”
。
现代用老棺木制琴也不鲜见,你还别觉得膈应,因为这样的老料子制出来的琴真不是三五万可以打的住的,一床上好的老棺木琴照样千金难求。
边瑞对棺木做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主要是因为他有空间,想要什么样的料子无非就是砍了种,种了砍呗,能花多少时间精力?
但是正常的斫琴人就不同了,看料挑料下料哪一项不得耗尽心神?大多数斫琴师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上一块好琴料。
“琴能否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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