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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衿瞪了他一眼,抬手又拍了他一下。
“你你你……”
夏祁指着夏衿,拽着拳头却半天挥不出去,最后无力地垂下手臂,“算了,我还是走吧。”
沮丧地往门外走。
“喂,拳头你都不敢挥,你还是男人吗?”
夏衿在后面叫道。
夏祁是个十四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住这话?转过头就吼道:“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是男人啊?”
“那你连拳头都不敢挥!”
夏衿紧逼一声。
夏祁咬着牙拽紧了拳头,看样子就要冲过来了。
不过下一刻,他的肩膀就耷拉下来了,有气无力地道:“谁叫你是我妹!”
说着,掀帘出去了。
夏衿望着晃动的帘子,好一会儿才扁了扁嘴,嘟哝一句:“不煽情会死啊!”
她前世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
从不知道,原来手足之间的情谊,能让人如此窝心。
她这边换了装,估计夏祁已进了正院了,这才起身,带着菖蒲去了正院。
这两天夏祁去医馆,夏正谦和舒氏都很挂心。
见了儿子回来,嘘寒问暖一番,又问他在医馆里的情况,夏祁照着夏衿的吩咐,简单的答了。
与夏禅和赵郎中之间的纷争,却是只字未提。
夏正谦和舒氏见儿子脸色不错,精神也挺好,就放下心来,一家四口静静地吃完了饭。
饭毕坐着闲话了一会儿,夏衿和夏祁就告辞回了各自的院子。
一边等着夏祁那边的消息,夏衿一边拿起原主的绣活来绣。
她前世要学医要学各种杀技,从来没摸过针拿过线,做这种精巧的活计。
但她脑子里有原主的记忆,而且原主的绣活很好,她要是不会,很容易穿帮漏馅。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这两天夏衿就一直在摆弄这些刺绣。
脑子里想着要把针从绣布的这面穿过去,但她的手似乎不听使唤,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针穿过去,反手过去一摸,手指就被扎了个血洞。
“靠!”
夏衿不由得骂了一句,下意识地学着原主的样子,把手指吮在嘴里,紧接着又觉这样容易不卫生,又把手拿了出来,看看没血了,继续又绣了起来。
她脑子活,学东西总比别人快。
她就不相信,这绣活还能把她难住!
她这里正跟针线较劲,菖蒲便进来了,道:“姑娘,紫苏来了,说有人来叫少爷出去。”
“哦?”
夏衿立刻兴奋起来,放下绣绷,一咕噜从床上下来,抬脚就往外走,“走,一起去。”
“姑娘!”
菖蒲却一把拉住她,“你头都不梳,等别人看到了,又得说闲话。”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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