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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阁中的人里,恰好老鸨和久容都都不空锡楼的人!
浅安的声音里带着些酸意,“好一个风流多情的桃花的公子。”
司白的目光在久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浅笑一声,道,“这名我也没有白点,果然是头牌……”
景枫冷哼了一声,再不看房里的人,从窗户外,一跃便离开了。
见人走了,久容有些意外,握着匕首的手一轻,刀尖却依然抵着下腭。
“你别紧张!”
司白笑了笑,“只需唱支歌给我听听便好了!”
说罢,司白又一次枕到了浅安的怀里,半眯起眼睛……久容见这人身上果然没有一丝邪、欲,渐渐放松了下来,缓缓将匕首从下腭移了过去,在四周扫了一眼,久容将那个水晶盘子拿到了手里,用匕首在上面敲了敲,便以此当成了乐器……
“人家唱给你听好不好?”
浅安抚着司白的眉毛。
“你哪支歌我没有听过?”
司白闭着眼睛,完全没有一丝睁眼的欲、望。
用匕首敲着水晶盘子,久容悠悠地唱了一曲,那是一首《长待君》,相传是千年之前,青羽的贤王离烨为自己的爱人所创的歌曲……
夜夜风流,处处情,一抹丹青成灰碎。
玉笛罢了清萧歌,仗酒倚窗朱砂痕,相思难诉酒难销。
风不醉,情已殇。
诉一曲、衷肠,长立、待君郎。
一曲终了,司白点头,“好歌!
好词!”
说落,人也自窗子外跳了出去,雅间里只剩下久容和浅安,还有一个昏死过去的人。
看着司白离开的方向,浅安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久容,她本不是一个特别在意容颜的女子,或许是因为浅安本就是一个美人,所以对容颜便可以看淡了,可是这一刻,浅安瞧着久容的脸,人的确有有些失落,“你这样的女子,怎么甘心自卖到青楼呢?”
浅安没有看见久容的匕首一紧,眸中也冷了几分,久容倒吸了一口凉气,将眸光抬到欧阳逸仙身上,不停地在想,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正当久容想要挥刀的时候,浅安却走开了……
没等久容再动,浅安又道,“你便是要自卖青楼,为何偏要到这里?便是到了这里,为何又让他瞧见你!”
久容这才松了下来,将匕首插到了腰间,原来不是出了破绽,而是因为那个桃花公子?
“他怎么办?”
眼见着浅安就要离开了,久容不禁指向了欧阳逸仙。
“不用理他。”
浅安紧了紧身上纯白色的羽绒,“没有人理的话,何处不是清静,何地不是自由?他会醒的,下去跟妈妈说,这个人离开的时候,不许问这个人要银钱,他的花销,从我的收入里叩。”
“知道了!”
久容答了一声,将水中的水晶玉盘放回了小几之上。
久容走到欧阳逸仙身上,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盯着她,她便蹲下了身子在这人的身上摸了摸,似乎想要找些什么似的。
谁话,久容的手才刚一放到欧阳逸仙身上,那人居然就醒了过来,一双透彻似翡翠的眸子里呆呆地看着久容,轻声问道,“可是姑娘救了在下,刚才……在下的顽疾可是又再犯了?”
这人之前还是连呼吸都没有的,这一下便居然又活了过来,久容有些尴尬,哪会不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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