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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年轻公子身后当即窜出两名熊罴般的武夫向着倒在地上的汉子扑去。
虽然没有动刀的意思,但就他们那魁梧的样子,怕是几顿老拳下去都能给汉子打个吐血。
更何况,如今这样子怕是绝非打几拳就会了事。
且汉子这顿打多半要白挨一回,不说钱家势大,就说是单拿这件事送上公堂。
怕是县太爷都会觉得汉子活该。
孝悌之事,古来之大!
说人家供奉祖宗的大堂闹鬼,那不是骂人家不孝吗?
真要不孝顺,县太爷这麽明事理的人肯定会有维护,可问题是,钱家能不孝顺吗?
人上一代就都去州府日进斗金了,也不忘留下祖宗老宅,还专门找人小心看护。
所以众人纷纷躲闪,生怕被年轻公子迁怒,从而白白挨了一顿毒打。
就在武夫们的拳脚马上落下时,众人却是听见一声:
「慢!
」
两个武夫当即停手,循声看去,见是一个似乎是和尚的青年人。
旋即纷纷看向了自己的东家。
僧道之流,正常是没有人愿意招惹的。
年轻公子转头看向杜鸢道:
「和尚,你要作甚?」
得了,又是和尚
杜鸢心头忍不住一扯后说道:
「不是和尚,是道士,有路引为证!
」
杜鸢再一次亮出了路引,年轻公子一见,顿时乐了:
「嘿,还真是个道士,怎麽,道士不在道观里待着,你跑出来管这闲事干甚?」
说着,年轻公子忽得沉声道:
「莫不是你和这天杀的糙汉合夥,想要故弄玄虚,欺瞒乡里?若是如此,那你个牛鼻子可是找错人了,因为我钱家不好惹!
」
年轻公子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彷佛杜鸢真的和糙汉合夥搞了这麽一出。
不过周围的汉子们并没有相信,一是他们真的认识那汉子,二是杜鸢在他们眼里的确不似俗人。
杜鸢听的也是哑然失笑。
摇摇头后,杜鸢朝着年轻公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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