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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枢立即笑眯了眼,推了推他的肩膀:“去选一匹吧,选完之后,咱们就骑上试一试。”
景璟既已应了下来,就不再扭捏,反身抱了他一下,便高兴地朝着自己最喜欢的那匹马跑了去。
夏枢见景璟跑远,便凑到褚源跟前,坏心眼地道:“景政估计要气坏了。”
褚源意外地挑了挑眉:“怎么提到他,他得罪你了?”
刚刚一堆事,夏枢差点把景璟告诉他的事给忘了,此时提到景政,他立马就想起来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告诉褚源。
他高兴的心情瞬间被担忧替代,人也沉郁下来。
褚源敏感地感受到他的变化,神色一正:“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猜测道:“和景政有关?”
“是,也不是。”
夏枢抓了抓脑袋,话到嘴边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扫了一圈四周,马棚开阔,此时除了马夫们在远处照料马匹,附近并没有人。
也无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
“褚源。”
夏枢握住他的手,认真地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景政让景璟告诉我,周青那里有夫人娘家通敌的信件。”
褚源瞳孔猛地一缩:“王家,通敌?”
夏枢见他一脸震惊,心里也是既难受又气愤,点了点头:“景璟没见过信,他说可能在他阿爹手里。”
他忍不住气愤地嘀咕道:“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姓王的吃了几十年的俸禄,还敢通敌卖国,简直不是人。
还有,景政那人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天天防我们防的,我们要是想把景璟认回侯府早就认了,他又何必接二连三的搞这些事情。”
褚源思绪未定,却摇了摇头:“他不是防我们。”
夏枢一愣:“不是防我们?”
“他是在提醒我们早做打算。”
褚源伸手捏了捏眉头,思绪有些混乱。
上一辈子,几年后李朝连年战乱,之后瘟疫、地动、洪涝灾害,连年不断,百姓们民不聊生、流离失所,淮阳侯府被祭天,褚源流落民间,不再清楚朝堂之事,但他在朝堂多年,又在民间清楚情况,知道李朝还有挽救的余地,只要有燕国公府镇守,就算李朝摇摇欲坠,只要君臣合力度过眼前的难关,就能把国祚延续下去。
但怎么也没想到,淮阳侯府覆灭不过一年,北地防线溃败,异族入侵,李朝国祚就这么走向了尽头。
他之前一直想不通。
想不通有能臣老将在,李朝为何会走向灭亡。
今儿听到这个消息,他想,他明白了。
李朝从根子上就烂了!
这哪里是王家通敌?
根本就是皇族通敌!
夏枢和景政不清楚情况,褚源对褚家、王家和李朝皇族的那点儿破事儿门清。
就是给王家家主王长安十个脑袋,他也没那个胆子去通敌。
通敌的根本不是他,而是他背后之人,当年杀父弑兄登位的二皇子,也就是今上!
为了和世家贵族争权夺利,李朝皇族竟已荒唐至此,这是褚源怎么也没想到的。
与虎谋皮,最终赔了夫人又折兵,把整个王朝都赔了进去。
褚源想想他那为争权力头破血流的祖父、叔叔们就觉得面目可憎,极其可笑。
夏枢见他神情悲恸,似哭似笑,以为他对王家失望,内心痛苦,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劝道:“你莫难过了,他们都是坏人,不值得你为他们难过。”
褚源神情突然说不出来的复杂。
“你说,要是李朝完了,我们会怎么样?”
他伸手慢慢摸向夏枢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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