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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叶蓁若有所思的看着谢瑾澜:难道这就是他来此的目的?
这样的疑问刚在脑海中闪过,下一刻,阮叶蓁就听到陈主簿低声问道:
“此处与王员外府后院相距不远,大......衍之来此,可是为了从那些贩夫走卒口中,探听什么消息?”
“客官您的一碗豆花,三个肉包子,请慢用!”
恰在此时,老板娘端着热腾腾的豆花和肉包子上了桌。
起身之时看到谢瑾澜的面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嘴里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好俊的小伙子,看着倒是眼生的很。
是最近刚搬来我们临安县吗?”
谢瑾澜回以一笑:
“多谢老板娘夸奖,我来临安县有半年多了,只是甚少出门。
也是前两日听人说,老板娘你这儿的豆花和肉包子,是临安县一绝。
这才想着过来尝尝。”
老板娘一拍大腿,顿时眉开眼笑:“哎呦,你这小伙子可真会说话。
今儿个这碗豆花,算我送你的了。”
谢瑾澜也不推脱,温和的笑了笑,道:“那就多谢老板娘了。”
直至老板娘离开,谢瑾澜这才看向陈主簿:“我来此处,仅仅只是为了吃个早点,子钰莫要想多了。”
说着,谢瑾澜就从桌上的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紧接着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而后慢条斯理的夹起肉包子吃了起来。
见谢瑾澜这般悠闲自在的模样,阮叶蓁瞬间就不高兴的嘟着嘴:
“谢瑾澜,为何对着老板娘,你就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对我却是冷嘲热讽的?我曾几何时得罪过你吗?”
阮叶蓁也知晓在此时,谢瑾澜是不会跟她搭话的。
闷闷的生了一会气之后,她的心里突然起了作弄人的心思。
只见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瑾澜哥哥,是人家哪里做的不好吗?你是不是讨厌人家?”
阮叶蓁这般矫揉造作的声音,让谢瑾澜瞬间被一口豆花呛住,捂着嘴巴侧身轻咳了起来。
直至谢瑾澜咳声停止回过了身,陈主簿才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衍之,你可还好?”
谢瑾澜轻轻挥了挥手:“无事。”
在陈主簿看不见的角度,他狠狠的瞪了阮叶蓁一眼。
阮叶蓁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原来你与我爹爹一样,最是不喜女子这般装腔作势的模样。
你要是不打算帮我,我往后就一直用这样的声音跟你说话。”
说着,阮叶蓁轻咳了一声,捏了捏嗓子:“瑾澜哥哥,你觉得人家这个主意怎么样嘛?你到底要不要帮人家嘛?”
谢瑾澜有些不堪其扰的皱了皱眉,随即微微正了正色,压低声音看着陈主簿:
“子钰,我觉得你先前所言,甚是有理!
事关人命,我又岂能坐视不理?”
陈主簿有些诧异的看着谢瑾澜,随即面上的欣喜激动之情显而易见:“大......衍之能这般想,实在是临安县百姓之福!”
谢瑾澜丝毫不觉得自己前后矛盾的言语有何不对,十分坦然的收下陈主簿的夸赞。
而后他隐晦的看了阮叶蓁一眼,好似在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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