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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又慌张,气长离不顾她的意愿,也不懂现在的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严厉,明明知道她怕水,为什么还会强迫她泡入水中。
可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连纤细雪白的小腿都要缠到他腰上。
温热光滑的皮肉贴着他的腰腹蹭过,勾开了衣襟。
她抬起头,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几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强忍着憋回去。
“长离,我身上都是水。”
“你快让我出去吧,已经洗干净了。”
可他像听不见。
咬破舌尖,捏开她的下巴,俯身将呛人的异香喂进她嘴里。
渡尽了口中的血,却也没有离开,而是深深的,缱绻的,细细的吮吸品尝湿软脆弱的每一寸。
从给予变成索取。
许久之后,唐玉笺几近窒息,终于被松开了,微微红肿的嘴唇却闭不上,舌根发麻,很僵硬。
像是用力过度了一般,隐隐作痛。
他含了下她的下唇,问,“好点了吗?”
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抚。
“这样不就不怕了?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唐玉笺恍惚,又一次觉得长离可怕。
他温柔地安慰她,却让她感到更加痛苦,刺激得泪水无法抑制地流淌出眼眶。
只是泪珠没能掉到水中,就被他吻去。
温热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眼角,轻拍她的背,让她坐在他膝盖上,一边给她清洗身体,一边不断地在她耳边低语。
“很快就好了,阿玉日后要听话,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长离知道他让唐玉笺感到害怕了。
可这已经是极力克制之后的样子,他脑海中叫嚣的恶念远比表现出的汹涌的多。
胸腔中挤满了难以启齿的念头,疯狂地生长着,每当想起她与那个低贱的倌亲密交颈在榻,他的所有理智就都崩断了。
纸妖颈背纤薄,皮肤白皙,可不知道从哪儿溅上的血染在蝴蝶骨上,他用丝锻反复擦拭,却发现怎么都擦不干净。
仔细一看,发现是那片皮肤已经被擦破了。
红艳艳的血珠顺着破皮的地方一点一点渗出来,流淌到水中,格外刺目。
“阿玉……”
长离回过神来,抹了顺着腰背流下来的血,眼底浸出血色,“阿玉,对不起……”
怀里的人不说话,他慌忙抬起她的脸。
唐玉笺双目紧闭,不愿意看他。
“阿玉,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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