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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冻的瑟瑟发抖,我让大家赶紧把衣服穿上,远处的天空已经成了发黑的深蓝色,山脉顶尖儿的边缘也泛起了一层层的乌青,一股股寒意直透人的灵魂。
根据老乡们的提议,我们在进山之前就已经充分的饮水,因为过了山口儿,这边儿就没有液态水了,有的只是硬邦邦的冰坨子。
这里不但冷,而且风很大,娟子尝试着用八咫镜催动火法给大家取暖,但是在强风的席卷下,火苗子很难控制,搞不好就会燎到人的身上,还是穿上棉衣棉裤保险一些。
越往里走,温度越低,狗儿们呼出的气瞬间结成了冰雾,温度已经迅速的下降到了零下三四十度。
梅姐说:“在这个时间和空间都扭曲的世界,我们不能拿常理来审视气候的情况,正常的温度和冰川期并存,温度说不定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降低,娟子你要做好随时生火的准备!”
梅姐的话,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美国电影叫《后天》,当冰川期来临的时候,温度降低的速度曾经达到过每秒降低10度,幸存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往屋子里跑,跑的慢的,直接被冻成了工艺品。
这老冰山后面儿的极寒冰带,说是冰带,却没有多少雪,都是坚硬的冻土,土壤在这里被冻的跟水泥一样硬,干冷干冷,我们体内的水分随着呼吸大量的挥发,一个个都口干舌燥,而且还极端的疲惫。
冯可可说:“这冰带区域很诡异,不但气候寒冷,好像重力场也发生了变化,大家感觉到没有,我们越走越累了!”
胖子早就气喘吁吁了,他摆着手说道:“我早就感觉到了,本来我的体重只有180,现在感觉却像是有200多斤一样,穿上这厚重的棉衣,脚步感觉更沉了。”
这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地,我现在都有点儿怀疑,阿旃是怎么穿过去的?冯可可咬定阿旃在东边儿的贝加尔湖里。
好在有这些狗儿们托着行李,我们走累了可以搭起帐篷,坐在里面儿吃娟子用妖火灼烤的鹿肉,喝点儿水补充体力,在这种极寒的环境下吃东西都要赶紧吃,不然会瞬间冻成冰坨,还有尿尿也是,现在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50多度,长时间把自己的丁丁暴露出来,真的有可能冻成冰棍儿。
我们走了足足两天三夜,晚上都是娟子值班儿,倒不是担心野兽什么的,而是怕温度突然降低我们还没感觉到疼呢,就已经被冻死了。
梅姐说:“在这个未知的世界,我们不要拿地球的极限温度来考量,地球上最寒冷的气温是在南极,曾经出现过零下83度的极限温度,然而这里,说不定会到零下100多度,那样的话,氮气都会液化了。”
我记得以前林薇薇在实验室里做项目,我给她从奶牛育种中心买过液氮,6块钱一升,那温度是零下196度,人的手一放进去,立刻就被冻成石头了,然后轻轻一碰碎成残渣......所以梅姐一提起氮气液化,我还是一阵阵心有余悸。
又走了整整一个半天,我们来到了一片冰湖之前,这个湖,也就是所谓的贝加尔湖了。
贝加尔湖属于北亚较大的淡水湖,面积比国内的一个省还要大。
我们现在只是走到了边缘地域,就算阿旃躲进了这个湖里,我们想找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整个湖面碧蓝一片,想来水都给冻实心儿了,狗儿们到了这里,才真正的发挥了作用拉着雪车速度也快了很多。
我们一行人又在漫长的湖面上行走着,胖子没走一截儿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最后让他享受了特权,坐在狗拉的雪车上继续前行。
倒是几个日本姑娘非常能吃苦,一路走来一句怨言也没有,我们像是狗熊一样一点点的前行,在冰面上又走了整整两天,前方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
当我们看见前方出现的人群时,都给吓了一跳,我擦!
然而仔细看时,这些人却又一个个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我们刚开始以为是阿旃调动的僵尸大军,然而仔细看时,却又不是,这些人一个个都低头猫腰,像是要往一个方向赶路,最后全部凝滞在了冰湖之上。
梅姐说:“你们看到了吗?这些人应该是也要穿越贝加尔湖,但是走到一半儿瞬间降温,全都冻死在了湖面之上,所以我说的那种极端情况也很有可能会出现!”
我们往前又走了一截儿,发现真的是,这些人一个个全都冻成了冰坨子,而且,都是一些俄罗斯老毛子。
他们一个个破衣褴褛,像是逃难的人群,冻的是那样的结实,一丝腐烂的痕迹都没有,只是因为长期的冰吹生化,很多人已经枯槁成了干尸。
最凄惨的,是我们看见一个女的正在生产,一群人围成了一圈儿为她防护保温,但是连着人墙和产妇婴儿,全都被冻成了冰雕!
这些人大车小车的拉着,里面儿似乎装了很多东西,那些拉车的马匹和人一样,也都冻成了僵硬的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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