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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和你战爹都在努力做到不犯错,最起码不在人前犯错。”
“难道你们遇到一些事情不会生气吗?”
“会,可怎么表达出来是一门学问。
我和你战爹因为现在的身份地位,反而很多情绪和意见都不能直接表达出来。”
严默看着长子的眼睛慢慢道:“你也一样。”
巫果不爽,“我不喜欢这样!”
严默拉拉嘴角,“在这点上,你弟弟就比你做得聪明。”
“哪里?”
巫果不服气,他怎么会输给那么一个软软的小不点呢?
“好吧,我问你,你有没有发现嘟嘟讨厌谁?不喜欢谁?”
严默耐心道。
巫果努力想,想了半天发现:“没有。”
“不,他有讨厌的人。”
严默很肯定地说。
“是谁?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了嘟嘟?我要抓住他,把他剁成肉酱!”
巫果的火气立刻又冒了出来。
严默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弹指。
巫果捂着红起来的额头,鼓嘴愤愤地瞪他。
“不用你帮他出气,他自己已经解决了,而且那人被整成狗屎都不知道整他的真凶是谁,他怀疑了一大堆,但恐怕连一个细胞都没有怀疑到嘟嘟身上。”
巫果满眼怀疑。
严默抱着他在湖边石椅上坐下,把事情经过当故事一样说给他听。
“有个人,我们姑且叫他狈头,他非常痛恨另一个人,那人叫虎头。
但狈头打不过虎头,也不如虎头地位高,他天天做梦都想着要虎头身败名裂痛不欲生,于是他一直在等待机会。
有一天机会来了,虎头把自己家乡的族人和认识的人带入九原,但虎头不知道其中一人是土城的王室血脉,那人叫兔头,兔头的祖父和土城城主是亲兄弟,而兔头来到九原后隐瞒了真实身份,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还把自己的孩子送入了战默学院,自己也报名想要加入九原巡防军。”
巫果坐在他默爹大腿上,按了按肚子,他在外晃荡了一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食物。
严默看着这只别扭的小东西,心疼又好笑,立刻从空间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肉饼和温水,伺候这小东西吃喝。
巫果大口咬着肉饼,听他爹继续给他讲故事。
“狈头不知为何知道了兔头的真实底细,他觉得他的机会终于到了。
于是不久,先是从战默学院内,兔头曾经的身份被爆出,并有流言说兔头把孩子送入学院就是为了偷学,而他自己本人保命想要加入九原军队也是为了从内部破坏,好给土城王室一系报仇。
很快,兔头的孩子就被学生们孤立,很多学生受到影响,不但孤立那孩子还欺负他,那孩子向老师求救,可老师也在怀疑兔头的目的,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念头,把这个孩子和他父亲兔头的事报到了你原冰叔叔那里。”
“那冰叔怎么处理的?”
巫果就着他爸的手喝了口水,问道。
严默给他擦擦小嘴上的油,“你冰叔还没来得及处理,他打算找人跟着兔头看看,可他这边还没有行动,外面关于兔头的流言突然大爆发。
同一时刻,狈头对你沙狼阿姨报信,说兔头给城里的水源下毒。
沙狼一边去找人验水源,一边就去找兔头询问。
而兔头此时也听到了自己的孩子被孤立、被欺负,更从某些‘好心人’口中知道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底细要来抓他,兔头害怕,就带着一家想要逃出九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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