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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外婆临走前说的话:“婉儿,以后要是弹起陌生的调子,别慌,那是护脉的人在跟你说话。”
原来外婆没骗她,这琴真的通脉气,这调子,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等着她听见。
而此刻的昆仑,雾比往常淡了些。
白衣人正站在龙祖洞旁的雪堆前,指尖刚碰过朵刚冒芽的雪莲,淡金光还留在花瓣上。
突然,他停下脚步,耳廓轻轻动了动,像是听到了什么——风里飘来段调子,穿过昆仑的雾,越过长江的水,顺着地脉往他这里钻,是《水龙吟》,是他十年前在溶洞里吹过的调子。
他抬起头,望向东南方——那里是江南的方向,是水脉最软、人间烟火最浓的地方。
雾里的雪粒落在他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冰晶,却在调子飘来的瞬间,慢慢融化,变成滴透明的雪水,顺着睫毛往下落,滴在脚下的护脉草上。
草叶轻轻晃了晃,泛出更亮的淡金光,顺着地脉往东南方流,像是在回应那段调子。
白衣人的指尖泛着微光,跟着调子轻轻动,像是在跟着弹,又像是在打招呼——他知道,是有人记起了这段调子,是护脉的路,又有人接着走了。
琴房里的婉儿还在弹,调子慢慢收尾,最后一个音落时,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琴弦上,映出细小的光尘。
她睁开眼,指尖还停在琴弦上,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笑了——她终于明白,梦里的白衣人不是陌生人,是在守护着什么,而这段调子,是要她把这份守护,接着传下去。
她摸出怀里的个小布包,里面是片压平的雪莲花瓣——是去年去丹霞山祭拜共生碑时,从碑旁捡的,花瓣上泛着淡金的纹,像极了梦里白衣人指尖的光。
她把花瓣放在琴尾的“禾”
字旁,花瓣竟轻轻晃了晃,和琴弦的气融在了一起。
“我知道了。”
婉儿轻声说,像是在跟梦里的白衣人说话,“这段调子,我会记着,会弹给更多人听,会帮着护好咱们的地脉。”
话音刚落,琴尾的花瓣泛出更亮的光,顺着琴身往她的指尖流,暖得像外婆的手。
昆仑的白衣人还站在雾里,东南方的调子还在风里飘,他的指尖泛着淡金光,在雪地上轻轻画了个共生纹——不是要镇煞,是要告诉远方的人:我听见了,我还在,护脉的路,咱们一起走。
雾慢慢变浓,遮住了他的身影,却遮不住雪地上的共生纹,遮不住风里的调子,更遮不住江南琴房里的暖光。
人间的烟火还在烧,护脉的调子还在传,那些藏在雾里、藏在琴声里、藏在花瓣里的守护,从来都没离开过。
婉儿把琴谱收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雪莲花瓣夹进谱子的空白页——她要把这段调子记下来,写在谱子上,教给师兄弟,让更多人知道,有首叫《水龙吟》的曲子,能连着远方的雪山,连着守护的人。
而昆仑的雾里,白衣人转身往溶洞的方向走,指尖的淡金光还在,护脉草跟着他的脚步,慢慢冒出新的芽。
他知道,以后还会有更多人记起这段调子,还会有更多人接着护脉,而他,会一直站在这里,守着昆仑的雪,守着华夏的脉,等着更多像婉儿这样的人,把人间烟火和护脉的道,永远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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