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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与大蛇丸并肩走在花之都的樱花道上,他敞着披风,步履间带着惯有的张扬,那股子二五八万的嚣张气质,在低调内敛的和之国平民堆里格外扎眼。
大蛇丸斜睨了他一眼,眉峰微蹙,突然觉得这人杵在身边实在碍眼:
“多弗,你没觉得自己太显眼了?这里不是你的德雷斯罗萨,收敛点。”
见多弗朗明哥挑眉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干脆停下脚步,语气冷淡,
“我还是自己去,你待在这里等着,省得坏了我的事。”
多弗朗明哥闻言,停下脚步,偏头看向他:“怎么,这就嫌弃我了?”
“只是不想在正事之前惹不必要的麻烦。”
大蛇丸侧身绕过他,语气依旧冷淡,“你这身打扮,比花之都的樱花还扎眼。”
“呵……”
多弗朗明哥低笑一声,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人稳稳带回到自己身边,指腹还故意在他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
“你还真是不自觉,睁眼看看——有谁的眼神是钉在我身上的?你才是那个最显眼的人。”
大蛇丸愣了一瞬,下意识扫过四周——果然,附近不管是酒肆门口的伙计,还是路过的行人,目光都黏在自己身上,一个个眼神呆滞,连脚步都慢了半拍,不少人的眼底还明晃晃地泛着痴迷的光。
大蛇丸的脸瞬间沉得发黑,指尖飞快结印,没等多弗朗明哥再说什么,便带着他一道消失在原地。
再次现身时,两人已落在狂死郎经营的花楼后院,他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显然还在为刚才被围观的事闹别扭。
多弗朗明哥挑着眉,没戳破他的不爽,目光先落在二楼栏杆上——狂死郎正斜倚在那里,手里攥着个酒壶,仰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液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浸湿了领口。
他脸颊红得透彻,眼神涣散,连两人的出现都没立刻察觉,显然已醉得深了。
这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倒真像能麻痹黑炭大蛇的伪装。
可细看便知,他握着酒壶的手在微微发颤,眼底深处藏着的不是迷醉,而是茫然——像丢了方向的孤魂,连指尖的酒液都暖不透那份空洞。
他大概也在问自己吧,如今这般浑噩度日,复仇还有什么希望?
丢了少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再提“复仇”
二字。
大蛇丸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狂死郎眼前,身形静立如松,既没开口,也没动,只是任由对方带着酒气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狂死郎的眼神先是骤然清明几分,布满警惕,随即又泛起呆滞,等看清来人模样时,瞳孔猛地一缩——愧疚像潮水般漫上来,压得他喉间发紧,下一秒,狂喜又冲破了所有情绪。
他踉跄着上前,不顾满身酒气与狼狈,伸手就抱住了大蛇丸,肩膀剧烈颤抖,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混着酒气,满是失而复得的惶恐。
大蛇丸眉头皱了皱,明显透着嫌弃,身体却难得没往后躲。
他甚至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狂死郎颤抖的后背,没说话,却用这细微的动作,接住了对方崩溃的情绪。
多弗朗明哥站在不远处,抱臂倚着廊柱,墨镜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慢悠悠地踢了踢脚边的碎石。
多弗朗明哥踢出去的碎石没偏不倚砸在狂死郎后脑勺上,“咚”
的一声轻响,把正嚎啕大哭的人砸得一懵,哭声戛然而止。
大蛇丸垂着视线看他,表情微妙得很——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无奈,倒真有几分“该感谢这记‘拯救’”
的意味。
等狂死郎揉着后脑勺缓过神,大蛇丸才开口:
她是个父母身边的乖乖女她是个从小缺爱的叛逆养女他是个为爱可以放弃家业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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