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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儿先是喜滋滋的跑到徐其容面前,想要跟徐其容说话,可又想起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不由得有些害羞,怕徐其容已经不认得自己了。
上次徐其容去扬州,秋浓还在风和院,虞夏留在枫桦院,因此,都不认得金哥儿。
突然看到一个粉哒哒的小娘子跑到自家姑娘面前害起羞来了,不由得目瞪口呆。
小尼姑忙跟过来,念叨:“这天气还有些冷,小姐要不要跟贫尼去换一下衣裳?要是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金哥儿磨蹭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徐其容,怯怯开口:“你怎么没来找我玩啊?”
又怕徐其容不记得她了,补充了一句:“我是扬州的金哥儿,你说我要是好好念书,就来华家找我玩的。
我有听话好好念书的,先生夸我了。”
小尼姑、秋浓、虞夏:……
是个哥儿?不是小娘子?哥儿穿什么粉色啊!
金哥儿等了好一会儿,见徐其容还是没有说话,鼓起勇气问道:“容姐儿,你还记得我吗?”
秋浓、虞夏:这哥儿认得我家小姐,都知道我家小姐的名字呢!
秋浓反应比较快,见徐其容冲着她眨了眨眼,于是开口道:“这位……金哥儿,你要不然先去换衣裳吧!
你家里人呢?”
谁知,金哥儿执着得很,见徐其容不说话,便以为徐其容是不记得他了,反而不害羞了,坚持不懈的问徐其容:“容姐儿,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一起爬假山的。”
金哥儿一提起爬假山的事情,徐其容心里就有些愧疚了。
毕竟人家还是个孩子,当时自己那么骗他,现在金哥儿会一身湿一身粉色的待在接待女眷这边的花墙下面,想来也是被别人算计了。
这么一想,就更加不忍心了。
可是,再怎么不忍心,自己都不会说话啊!
徐其容心里着急,眨了眨眼睛,有了主意,故意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唇边对金哥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秋浓、虞夏:……
金哥儿楞了一下,然后面上一喜,连忙点头。
他以为徐其容在跟别人玩什么不许说话的游戏。
秋浓抓住机会问道:“你家里人呢?有衣裳换吗?”
金哥儿一听,眼睛一红,摇了摇头:“我从水里爬出来,就到了这里了。”
小尼姑疑惑道:“这附近有水的地方只有放生池。”
然后满脸惊骇,“你掉进放生池里面了?”
徐其容一听,也是脸色一变。
金哥儿觑着徐其容的脸色,有些茫然:“什么是放生池?”
小尼姑哎呦一声:“你有没有见到大鱼?”
小尼姑一提到大鱼,金哥儿立马露出惧怕的神色来:“好凶的鱼,要咬人!”
徐其容一听,忙把视线放在金哥儿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见金哥儿身上的衣服没有破损也没有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心底升起一股子愤怒,金哥儿还这么小,是谁带他去放生池的?
虞夏忍不住问道:“那放生池里的鱼是县主养的呢,最是凶恶,你怎么去了那里,还掉下去了?”
金哥儿听了,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恢复了情绪,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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