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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美妙的夜里,福松涛的画院这里并没有下雪,很是遗憾!
毕竟是秋季,南方的秋天是绝对不会下雪的。
如果下雪最美,温暖是一个对浪漫有特别感知的人,她真想当一个冰清玉洁的白雪公主,在深夜里独自探访自己的小王子。
乡村,一切都处于黑夜中。
画院这里的一切,呈现出安安静静的乡村朴素的生活的本来面貌。
这就是福松涛喜欢的乡村的宁静生活,这宁静唯美的画面,和他偶尔画的宁静温馨的乡村山水画特别吻合。
蜷缩在小沙发中的福松涛再次失眠,他大脑胡乱的想着这段时间乱糟糟的事情。
他很是疲惫,甚至都不想动一下,虽然他知道爬上床睡觉比这小沙发舒服得多,他百无聊赖,懒得动!
自从他被方鲁禅骗走许多画作和钱财后,画院变得冷冷清清,没有人会在深更半夜来这里拜访他,看望他,打扰他。
外面的黄狗叫声,福松涛也懒得理会。
外面有风吹草动,有黄狗警戒。
他现在和黄狗为伴,生活上有一个彼此照应,小偷也不敢贸然进入他的画院。
除了画作,他也没有别的东西让小偷瞧得上。
曾经有小偷光顾过他的画院,小偷离开后,很庆幸,他的画作一幅不少。
小偷们是不懂得欣赏艺术的,也不知道他的画作更值钱,小偷们只是喜欢金银珠宝和钞票。
不过自此以后,他就把自己的画作藏起来。
免得下次碰到一个懂艺术的小偷。
在柴扉前犹豫很久的温暖,她第一次温柔地呼唤福松涛的名字,她改变了称呼,不再叫他老板。
“喂,松涛,松涛,帮我开开门。”
夜已深,福松涛一直处于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状态,他以为自己在梦中有人叫他呢,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福松涛坐直身子,外面的确有人在叫他。
他侧耳倾听,听得很真切,的确有人在叫他。
仿佛有人擅闯他的画院。
而且他的黄狗越发叫得急切——汪汪汪,汪汪汪······
福松涛扔掉身上那条毛茸茸的毛毯,开灯,他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多了。
“这谁呢?大半夜的打扰人家,发神经么?”
福松涛嘴里嘟哝着。
他穿上拖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院门口的大灯瞬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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