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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火速脱掉袜子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怪不得梁喑刚才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有、有异装癖。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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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的羞窘掺杂着皮肤饥渴症的焦躁,沈栖一夜都没睡好,早上起来时两只眼睛红的像是刚哭过。
一打开门,正好撞见西装革履的梁喑。
他一挑眉,眼神从头顶往下,扫了一遍。
沈栖被他看得想往回缩,“梁先生,是一个同学请我帮忙拍cos,我试试衣服是不是合身,没、没有那个……”
梁喑点点头。
沈栖松了口气,他信了就好,千万不要误会他有在家里穿丝袜的癖好。
梁喑走了几步,忽然轻笑了声:“腿不错。”
沈栖猛地抬头。
梁喑嘴角笑意幽深,慢条斯理又补上了下半句:“腰也细。”
沈栖彻底不会呼吸了。
一顿早餐吃得煎熬,沈栖几乎把脸埋在碗里,何阿姨尖叫着:“哎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又病了,真要命,这个身体怎么这么弱的呀。”
沈栖:“没,我没病。”
何阿姨急得不行,非要去找体温计,梁喑在一旁慢条斯理开口,捞了他一把:“他没事,估计是太热了,一会儿就好了。”
沈栖连忙点头附和。
梁喑没折磨他太久,先一步上班去了。
沈栖松了口气,后脚也上了车去学校,只是身上那股麻痒已经到了没办法忽视的地步了。
上午有一节专业课,沈栖勉强还能听得进去。
中午开始他就焦灼地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连老师讲课的声音听来都像是夏日聒噪的蝉鸣,令人烦躁。
吃完饭从食堂出来,沈栖跟徐瑶瑶说那个丝袜的问题,她嗷的一声说自己放错了,那个不用穿的,是她店铺的新样衣。
沈栖险些没昏过去,在她疯狂道歉喊祖宗的嗓音里想起昨晚梁喑的眼神,绝望地咬牙:“你别叫我祖宗,瑶瑶,你是我祖宗,亲的。”
徐瑶瑶:“……对、对不起嘛。”
沈栖收好手机,一抬头就撞上个人。
“……抱歉。”
“哎别走啊,等你半天了,上次让你考虑的事儿你考虑好没有?跟我又不吃亏。”
沈栖花了两秒认出楚让,蹙眉绕过他就走。
“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如果你再纠缠我别怪我不客气。”
“行啊,你尽管对我不客气。”
楚让越看他冷淡心越痒,反倒也不急了,“你吃饭没有啊?我请你吃饭啊,学校里吃总行吧?”
“吃过了。”
“吃过了我请你喝奶茶,你喜欢喝什么?”
“不喝。”
沈栖停下脚步,定定看着他:“你再跟着我,我会告诉系主任,说你骚扰我。”
“系主任是什么东西,你知道我……”
楚让说了一半,忽然看到不远处走过的人影,顿了顿,说:“那天在俱乐部,那经理带你上楼见谁?”
沈栖倏地退了一步,“你看到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能陪他怎么不能陪我?他不愿意?平洲能使唤的动那俱乐部经理的人不多,是谁?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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