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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致远抬眼看向对面,目光在阿塔脸上停了一会儿,直把阿塔看得嘴角的笑挂不住。
“怎么这样看着我?”
崔致远声音微冷:“夫人虽不反对,我却不愿娶你。”
“致远,你……我们自小玩在一处,大人们也应下婚约……”
阿塔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屋室里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崔致远再次启口道:“怎么不往下说了?”
阿塔低下头,双手互绞着。
“既然你不说,那么我来说。”
崔致远说道,“当初你我年纪到了,我曾回乡找过你,是也不是?”
“是。”
“当时你怎么说来着,你说,一来‘割衫襟’作不得准,二来我现下家贫,六礼难备,不如各自婚嫁,别耽误你另求良姻。”
崔致远腔音平平,“这些话莫不是忘了?如今你见我发达又找上门来,做人做事不兴这样。”
阿塔怔了怔,不甘心道:“即便如此,却也是人之常情,那阿史家的贵女不也是看重你前途大好,才嫁于你的,若你仍是白身,她怎会嫁你?!”
崔致远哧哧笑道:“这话问得好,我便告诉你,那会儿我不仅是白身,还是身陷囹圄的戴罪之身,是我夫人救得我,换作是你,只怕早撇得一干二净,你如何同她相提并论。”
阿塔“扑通”
一声跪向崔致远,扯着他的衣角,央浼道:“致远,是我不好,我愿悔改,自此惟君是依,甘苦与共,求你…许我这一回,可好?”
崔致远抽离自己的衣衫,声音仍没有太大起伏:“我已说得很明白,不会娶你。”
阿塔默着脸,半晌不作声,再度开口时,腔子就变了。
“你不娶我,就不怕我闹得尽人皆知?堂堂参知学士背信弃义,再背上一个负心汉、薄情郎的骂名,届时你这官只怕做不得。”
崔致远站起身,眼向下睨着:“你不必闹,我自会向君王请辞,就算鱼死网破……也别指望我娶你。”
阿塔还算比较了解崔致远,他这个人一直怀揣一颗经世济民之心,通俗来说是一个公而忘私之人。
她以为他捏住他的三寸,却不想,他情愿辞官也不愿娶她。
阿塔身上的力气恍若被抽干,颓坐于地,喃喃道:“是因为那位阿史家的贵女?”
崔致远不答,他没必要同她说这些。
“阿塔,你我自小玩在一处,是不是非要走到这一步,你可要想清楚,闹到最后,收不了场的是你,不是我。”
阿塔怎会不知,若因为她迫他辞官,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端说一点,到那个时候坊间会怎么传她。
人们只会说,此女定是品行败坏,否则为何崔大人情愿辞官也不愿求娶,到那时被毁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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