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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超严肃道:“4,4,4什么啊,该5啦。”
才走两步的二蛋很有义气地折了回来,央求道:“阿兄,让俺们玩儿一会呗,就一会儿。”
石头总算反应过来,一轱辘爬起来,精神百倍地喊到:“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嗯,那好吧,就一会儿哦,不许去河边,不许去山上,不许走太远,一会儿就回来哦”
,苟超装模做样沉吟一番,叮嘱到。
俩孩子知应一声,就欢天喜地地跑走了。
果然,不是奇葩的小孩子都讨厌机械学习。
苟超耳(根)一静,上手的速度都加快了。
东北乡村的土篮子,长得类似铁锅,上面再(插)一根拱形木梁当作提手。
苟超好不容易编好两只,没上梁的当羊槽,上梁的用来装羊毛。
多利也许嫌热,身上斑秃更多。
苟超薅了两回,抓下来不少羊毛,这会儿总算有了专门盛放的地方。
站起来直直腰,身上的汗水汇成流地往地上淌,被渍透的衣衫星星点点泛着白霜。
好东西不能浪费喽,搞怪的把衣衫拿给多利舔了一遍,就叫上还在溪边玩耍的两宝贝儿,向石子河进发。
时值未申(之)交,河水被晒得极为温和,泡在里面无限清爽。
苟超只把脑袋露出水面,在河里舒展着下四肢,惬意地看着二蛋和石头赤身(裸)体疯跑疯闹。
石子河在途径村子时拐了两道弯,上游的河湾是村里爷们洗澡的地方,而下游的河湾就是女人戏水之地。
哥仨洗澡的地方河水还不到苟超膝盖,十分清澈,翻起河底的石头偶尔可见比豆粒大不了多少的虾米,猛然间也会有指节长的小鱼从腿旁脚边游过。
苟超稍稍放松了一下,就往凸岸边的水草处爬去(水太浅,没游起来......)。
这一大片水草堆夏日水多是不会让太小的孩子过去的,因为淤泥很多,要是滑倒摔进去有可能淹死。
苟超先在外围往淤泥里摸了一模,才一会儿就抓到一条黄鳝!
这东西苟超见过,与老家的泥鳅差不多,今晚上又有口福了。
连忙上河岸边摘一片比荷叶还大的不知名叶子,挖个坑垫在里面,叫两孩子上来看着,就又下河摸起来。
这片地方也不知多久没让人上过手,苟超越走越深,越摸越顺,没一会儿就抓了七八条,给在岸上捡拾鳝鱼的二蛋石头兴奋地直蹦。
结果乐极生悲,苟超脚底一滑就摔进河里,半人多高的河草压倒一大片,划得后背火辣辣的疼。
气得苟超爬起来就向泥里摸去,发誓要找到罪魁祸首,让其粉身碎骨!
“我(靠),这么老大!”
苟超怀着泄愤的心思,没成想竟然挖出一颗南瓜大小的河蚌。
这可真是走了运了,这么老大也不知生了多少年,仅次于苟超上辈子所见。
但前世所见那个是在放光了水的水库泥底挖出来的,那生长环境可比这广阔多了。
安排俩小的给河蚌洗刷身子,苟超又回河里摸起黄鳝,打算凑够十条就满载回府。
二蛋、石头哪见过这精奇物事,四只小手在蚌壳上摸来抚去,连兄长扔过来黄鳝,都不愿去捡。
苟超见状,只好把鳝鱼扔的远远地,待摸完十条自己又去捡回来扔到坑里。
把叶子四周收紧攥到一起,放到二蛋手里叮嘱他抓紧了,苟超就在四道火(热)的视线里搬起了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大河蚌。
因晒在河边的衣物还没彻底晾干,一个由俩赤(条)条的孩子加一好似穿着破衣烂衫的孕妇组成的“v”
字形奇怪队伍,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村里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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