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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初秋总带着股软风,刚过了梅雨季,琴房窗外的老柳树就抽了新枝,嫩绿的枝条垂在窗沿,风一吹就轻轻晃,像在跟着屋里的琴声打拍子。
林婉儿坐在古琴前,指尖落在弦上,刚拨出第一个音,窗外的柳枝就顿了顿,接着便顺着旋律的节奏,慢悠悠地摆了起来。
这是她练《水龙吟》的第三个月。
自从上次在无人琴房即兴弹出这段失传的旋律,她就总在课后泡在琴房里,指尖磨出的薄茧好了又长,琴弦上的松香积了层薄灰,可这段调子却越来越熟——从最初的生涩卡顿,到现在能弹出苍凉里裹着的温柔,连音乐学院的老教授都说:“婉儿,你弹的《水龙吟》里有‘魂’,像有人在跟着你一起弹。”
婉儿自己也觉得奇怪。
每次指尖碰到琴弦,腕间那枚祖传的玉佩就会隐隐发热,不是烫人的热,是像揣了颗暖玉,顺着腕间的脉气往指尖流,让她弹错的音都能及时改过来。
这玉佩是外婆留给她的,青白色的玉面上刻着模糊的九星纹,外婆说“是当年位护脉人送的,能护着你,还能通些脉气”
,她之前只当是老人的念想,直到弹起《水龙吟》,才发现玉佩真的不一般。
“又在练这首啊?”
琴房管理员张姨端着杯艾草茶走进来,放在琴旁的小几上,“这调子听着让人心里暖,上次我在门外听,园子里的艾草都晃得比平时厉害。”
婉儿停下拨弦的手,摸了摸腕间的玉佩——刚才弹琴时,玉佩的微光又显了,现在却恢复了温润的凉,只有玉面的九星纹还留着点淡暖的气。
“张姨,您也觉得这调子特别吗?”
她端起艾草茶,茶香混着琴房里的松香,让人心里踏实,“我总觉得,像是有人在教我弹,每次弹错,手腕就会热一下,像在提醒我。”
张姨笑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咱们江南的地脉灵,最通人心。
你这琴是老物件,玉佩也是有来历的,说不定真有护脉的人在帮你呢。
我年轻时候,听我奶奶说,当年陆先生在江南清泄水巷,就是靠琴声引过地脉气,救过整条巷的人。”
婉儿心里一动——外婆也提过“陆先生”
,说他是最懂“共生”
的护脉人,还说她的玉佩,就是陆先生当年用过的“邕江玉佩”
。
她低头看了看玉佩,玉面的九星纹在阳光下泛着淡光,像极了梦里白衣人指尖的光。
等张姨走后,婉儿重新坐在琴前,指尖再次拨动琴弦。
《水龙吟》的旋律缓缓流淌,这次她特意留意腕间的玉佩——随着调子渐高,玉佩的温度慢慢升了起来,玉面的九星纹竟亮起了细小的光点,顺着她的腕脉往指尖爬,让她的动作更流畅,连窗外的柳枝都摆得更欢了,偶尔有片柳叶飘进窗,落在琴弦上,跟着旋律轻轻颤,像个小小的音符。
“真的是你在帮我吗?”
婉儿轻声问,指尖的音却没断,“是陆先生吗?还是梦里的白衣人?”
玉佩的光闪了闪,像是在回应,却没给出答案。
她弹到调子最苍凉的段落时,窗外的风突然软了些,柳枝轻轻蹭着窗玻璃,像是在安慰她,让她的指尖也跟着软了,弹出的音少了些悲,多了些暖。
转眼到了深夜,琴房里只剩婉儿一人。
月光透过窗,洒在古琴上,泛着淡银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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