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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吧,谢芷默找到林隽,跟他交接完成。
后者把明笙的手机交给她:“她的车被人做了手脚,你让她别开了,辛苦你们把她送回去。”
谢芷默点点头,旁边的聂子臣已经坐下点酒了,仿佛对这边毫不关心。
等林隽的身影消失,明笙还在舞池里,根本不知道这边已经换了个监护人。
聂子臣拿眼神指了下明笙:“她平时也穿成这样?”
明笙虽然性格豪放不羁,但穿衣品味一直走文艺素净路线,从来没有穿成今天这样的夜店风。
谢芷默看着她身上艳丽的短裙,再瞥了一眼沙发上明显是明笙脱下来的皮衣外套:“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了吧……”
聂子臣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已经低头看酒水单:“想喝什么?”
“不用了……我们是来看人的,又不是来……”
聂子臣笑着打断她:“所以,新年第二个约会项目是baby-sitting?”
谢芷默也有点过意不去:“……以后补偿,好不好?”
哪里补偿得了。
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补偿不了。
他腹诽着,覆上她的唇,鸡尾酒微甜的酒精味漫入彼此的唇齿,谢芷默有些恍惚,马上清醒地推开他。
她环顾一圈,神情变得慌张。
聂子臣还揽着她:“怎么了?”
“明笙,明笙不见了!”
※※※
林隽在地下车库,坐在自己的座驾里,久久没有发动。
面容清俊的男人,皱起眉时有一种悒郁的隐忍,手肘撑着方向盘,修长的食指在第二个关节处抵住薄唇。
还真是被明笙说中了,他痛恨这种为了风度的忍耐。
如果他真的那么不在意她多好,拼着连朋友都做不成的风险冲动一次,只需要冲动一次,告诉她是谁一直守在她身边。
alwaysandforever。
旁边停着明笙那辆喷着“婊子”
“贱人”
字样的丰田。
有几个打扮得乌烟瘴气的男人路过,冲着那辆车踢了一脚,笑声夸张:“哟,这车有个性啊?”
身后有人仔细看了眼:“阎哥,这车牌还挺眼熟。”
叫“阎哥”
的掐灭了烟,俯身去看:“我说是谁的车呢,原来是这娘们。
最近不刚火了一把呢么?”
明笙朋友多,难免认识些三教九流的。
这些话搁在现今尤为刺耳。
林隽一打方向盘,踩下油门,风驰电掣地从那群人身边蹭过,在几乎要撞上的瞬间绝尘而去。
离得最近的那个狼狈地躲开,冲着那车的影子啐了一口:“x他妈的不长眼?”
领头的一挥手,笑容阴骘:“急什么?这一笔给我算那小娘皮头上。”
※※※
明笙溜进早就定好的包房,里头的人都坐满了。
领头敞着黑西装,露出粗脖子下的一根金项链,吊着一双三角眼看她:“哟,笙妹子姗姗来迟啊,瞧不起哥几个?”
“哪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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